当他关闭电脑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他看着外面的高楼林立,却觉得孤寂不堪。金属的开合声在他手中响起,贺覃站在窗边,猛吸了一口烟。从前有姜礼礼在,他从没觉得时间,是一件这么难熬的事情。 贺覃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下,没有说话。 何婵再次凑近,声音里带着蛊惑和一点点委屈:“远哥,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背上一个私生子的名义。” 何婵以为贺覃会有所动容,虎毒不食子,面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
贺覃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下,没有说话。
何婵再次凑近,声音里带着蛊惑和一点点委屈:“远哥,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背上一个私生子的名义。”
何婵以为贺覃会有所动容,虎毒不食子,面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信这个男人会冷漠无情。
可她想错了,贺覃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猛的将她推开,在何婵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背部已经狠狠撞在了墙壁上。
贺覃神情冷厉,近在咫尺的眼,再没了从前的温和,而是带着浓浓的杀意。
“就凭这个孩子,你就有了勇气,踏进易家,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男人没点名道姓,可何婵瞬间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
面对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何婵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我没有,我只是…”
贺覃放在她脖颈上的手紧了紧,薄唇开合间吐出让人胆寒的话:“我不在乎你心里到底想什么,自从你踏进易家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结局。”
他发出一声笑:“孩子?又算什么。”
贺覃对未来并不充满期待,世间万物,唯有一个姜礼礼曾让他破例,至于孩子的事情,他从未想过。
但如果是姜礼礼的孩子,他还是会用心对待几分,可何婵?
贺覃的目光落在何婵并不显怀的肚子上,眸光冰冷,隐含残忍。
何婵终于慌了,她按住贺覃的手,哀求道:“远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去打扰清优姐让你难做,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贺覃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之后,终究还是收回了手。
却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想到,以姜礼礼高傲的性子,怎会因为一个何婵怀孕便起了自杀的想法。
归根究底,还是他自己,让那个女人对世界绝望。
此刻的迁怒,也像是一场笑话。
贺覃没再多看何婵一眼,他说:“把孩子打掉,我不需要。”
何婵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引以为傲的筹码,就这么被男人一句轻飘飘的话带过……
难道她真的无缘苏太太这个位置?姜礼礼在贺覃心里,竟然重要到这个地步吗?
何婵目光闪烁不定,然后说道:“好,远哥,我明白了。”
只要她留在贺覃身边,就还有机会。
孩子,她能有第一个,便也能有第二个。
何婵默默的退出了办公室,贺覃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处理文件。
当他关闭电脑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他看着外面的高楼林立,却觉得孤寂不堪。
金属的开合声在他手中响起,贺覃站在窗边,猛吸了一口烟。
从前有姜礼礼在,他从没觉得时间,是一件这么难熬的事情。
无论他在外面怎样胡来,回到家,永远有姜礼礼的身影。
纵然那人对他沉默寡言,纵然她眼里再无星光,可至少是个活生生的存在。
不一会,贺覃脚下,便多了几个烟头。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落地窗前,显得那么寂寥。
十分钟后,贺覃走出了公司,驱车前往疗养院。
以前他不到凌晨,很少回家,可现在,外面的世界,再抵不过沉睡的姜礼礼身边,让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