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枚枚感叹道,“你也挺会享受的,这样的好茶馆都能找到。”我说,“我闲不住,就喜欢逛茶馆,宜兴的茶馆都被我逛遍了。”韩枚枚拿了他做的戚风小蛋糕给我尝,我觉得还挺好吃的。我说,“不错啊,你以后可以开店了。”“多谢夸奖。”韩枚枚嘿嘿地笑着,后仰着舒服地躺在藤椅上,双脚伸得老长。 日子在忙碌中过得很快就到了周末,我想到今天是我跟韩枚枚约会的日子,好歹也要精心准备一下。于是我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仔仔细细画了个画了像没画的裸妆,然后又穿了一身运动装,简单吃了个早饭,打车到了景区。
日子在忙碌中过得很快就到了周末,我想到今天是我跟韩枚枚约会的日子,好歹也要精心准备一下。于是我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仔仔细细画了个画了像没画的裸妆,然后又穿了一身运动装,简单吃了个早饭,打车到了景区。
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守时,一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到约定的时间,我在景区门口找了个阴头站着等韩梅梅。
等了十分钟韩梅梅还没到,我就差掏出手机来骂这个老六怎么来得这么晚了。
又过了一会儿,韩枚枚从远处跑了过来,他向我招着手,手里提了个无纺布袋。我对他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我是真讨厌别人迟到啊!
韩枚枚一见我就打量我到:“最近变漂亮了啊。”“谢谢您嘞。”我回道。然后韩枚枚就掏钱去买了景区门票。我们俩验了票往景区内走。这个5A级景区还挺大的,茂林修竹,湖光山色,人文墨迹挺多。
韩枚枚当了这么久时间兵身姿是挺拔的,但他喜欢歪着脖子看人,尤其我长得矮,他歪脖子看我的时候就像一颗歪脖子树。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实也不知道聊啥,就是聊聊之前的同学们的近况,很快我们就没话可聊了。
然后我们来到了赏樱阁前,樱花只是开了一小部分,没啥看头,赏樱阁上提的三块匾额倒是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韩枚枚道,“这三块匾额中,‘惠风和畅’题的最好。”
我觉得也是,点点头,“这三个字写得遒劲有力,较之‘樱谷花语’的烂漫,更添风骨。”
韩枚枚有些吃惊,“你竟然对书法也有研究。”我摇摇头,“那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打发时间罢了。”
韩枚枚说,“看来我的书是白读了。”我看着这颗歪脖子树无话可说。
我们又继续往前走,到一处观湖亭子中,稍作歇息,我指着亭子中的匾额“共羡轻殴”对韩枚枚说,“这是隶书”。
韩枚枚突然来了句不着边际的话,他说,“要是能隐居就好了,就不用‘共羡轻欧’了。”我被他这句话也带得出神,不由向往起来。但我又摇了摇头,这可不是我能要的未来,我身上有几个钱,有几分才,我自己清清楚楚,远不到能隐居山林。
我说,“隐居是好,可我并不向往魏晋狂士,我只想把未来牢牢的抓在自己手里,就算哪天即刻死了,也要死在我自己的定数之中。”
韩梅梅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得对,以后发财了记得带带我!”
我看他那样,就说,“您这像话吗?韩大律师,我还指望您带带我呢!”
我们又逛了逛,然后来到七十二峰山馆喝茶。我是这里的老熟客,以前刘春杨喜欢来。我跟韩枚枚挑了个观湖景的座位坐着,我点了一壶红茶,我俩喝茶看着无边景色。
韩枚枚感叹道,“你也挺会享受的,这样的好茶馆都能找到。”我说,“我闲不住,就喜欢逛茶馆,宜兴的茶馆都被我逛遍了。”
韩枚枚拿了他做的戚风小蛋糕给我尝,我觉得还挺好吃的。我说,“不错啊,你以后可以开店了。”“多谢夸奖。”韩枚枚嘿嘿地笑着,后仰着舒服地躺在藤椅上,双脚伸得老长。
吃着吃着,我不知道聊啥,就开始跟他瞎扯,我问他说,“你认识杭优?”“对。”韩枚枚正起身子来说,“她正准备离婚。”
我觉得有些人是暗着渣,但韩枚枚绝对属于明着渣。第一他有这个资本渣,第二他是个文艺青年,这说明他基本可以以文艺的名头无视道德,第三他又有律师证,那他规避法律风险的能力也应该贼强。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我还是相信他是个好青年的,毕竟当了那么多年兵,没少接受爱国主义教育。
我接着问到,“杭优不是你的女神吗?你这不就有机会了吗?”韩枚枚说,“对啊,有一些资产分配,子女归属上的问题我可以帮她提供一点建议,她是协议离婚的,现在还在冷静期。”
我看着韩枚枚一脸坦诚的样子,坦诚到让你挑不出毛病,我心里默念,“真是个神经病。”
我说,“那你找你女神玩去吧。别来找我。”韩枚枚说,“你怎么知道她现在还是我的女神呢?”我半点都不信,我说,“要不这样吧,你跟我说说你跟你女神的情况,我帮你追追她。”韩枚枚说,“也没啥,就是每天找她聊聊天。看看能不能约出来吃饭。”我看着他这鬼样子,心想,赶紧祸害别人去,别来嚯嚯我。
我又问他,“你跟你前女友是怎么分手的?”这会儿倒是问到他痛处了,他说,“求你了,别问了,都怪我太渣了。”
我心想,感情你也知道自己渣啊,看来还是有点良心的。我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我叫老板来把单买了。
我跟韩枚枚来到景区大门口挥手告别,韩枚枚说,“力平啊,下次再约!”我看着这颗歪脖子树,哎,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活宝,我说,“好的好的。”心里想的却是,拜拜嘞,您大爷,好走不送。
韩枚枚看我扭扭捏捏地又说,“以后有什么法律问题都可以找我!”我说,“不用麻烦您嘞,我律师朋友多的是。”韩枚枚不死心,“我之后打算考编,有什么考编的问题我都问你。”我勉强点了点头。韩枚枚走了,我轻声骂道,“没一个省心的。”然后回家准备叫个外卖吃。
我刚准备打车回家,就接到张朝阳的电话,说有个材料急着要,要马上微信上发给他。
那个材料还在我单位电脑里,只得让司机师傅往我单位开,到了单位,我把材料给张朝阳发过去,又被他指挥得一顿乱七八糟瞎忙活,一看已经快下午两点了。
我赶忙跑到单位附近的小吃店点了五个生煎,一碗酸辣汤填饱肚子。吃饱喝足,我感叹自己真好养活,只要有工资就行了,我自己就能给自己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