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是党政办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刘春杨的属下,长得极貌美,家底也丰厚,办事也牢靠,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离婚了。我忙后退几步,感觉自己非常不适合出现在这个现场。我一退后刘春杨和沈兰都看到了我。刘春杨示意我等着,他要先看文件。沈兰倒是有些尴尬,她微微颔首的身姿又恢复了挺拔。 一大早上班,张朝阳就让我去党政办送份材料,我心想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也去过了,送份材料而已,我秉着公事公办的宗旨跑去刘春杨办公室。 刚到门口,忽然看到沈兰在给刘春杨汇报材料,刘春杨认真地看着材料,
一大早上班,张朝阳就让我去党政办送份材料,我心想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也去过了,送份材料而已,我秉着公事公办的宗旨跑去刘春杨办公室。
刚到门口,忽然看到沈兰在给刘春杨汇报材料,刘春杨认真地看着材料,沈兰微微颔首安静地看着他,颇有红袖添香之感。
沈兰是党政办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刘春杨的属下,长得极貌美,家底也丰厚,办事也牢靠,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离婚了。
我忙后退几步,感觉自己非常不适合出现在这个现场。我一退后刘春杨和沈兰都看到了我。刘春杨示意我等着,他要先看文件。
沈兰倒是有些尴尬,她微微颔首的身姿又恢复了挺拔。
我无聊,只得走进去找个沙发随便坐了,掏出手机逛淘宝。不过,看手机也是很无聊,我开始偷偷斜眼仔细打量沈兰,沈兰穿着一身浅色系小香风套装,我心想,这套装我也有差不多的,现在的衣服真是同质化严重,应该改tຊ名叫“小乡风”套装。
沈兰的气质还是比我好的多,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像我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我又瞄了一眼刘春杨,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一本正经,人模狗样的,明明前不久还狼狈地在厕所里跟我一起抢救他大侄女,现在就是沈兰堂堂的办公室主任了。
这种反差我只觉得好笑,拼命憋着笑看着手机。
刘春杨好像注意到了我奇怪的表情,我估计他看我现在像是有什么大病,我也不想自讨没趣,看他还没有结束要跟沈兰谈话的样子我就站了起来,假装有事接电话走了出去。
刘春杨立马叫住了我,然后跟沈兰说,“就按这么办吧,你先去准备。”
沈兰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这干脆利落,完全不带看我一眼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对刘春杨有好感的猜想全都是幻觉。
刘春杨问我什么事?我说就送份材料盖个章,刘春杨拿文件看了一遍没问题,干脆利落地拿出章给盖了,然后把文件递给我。什么也没说。
我也拿了文件就走,没跟他二话。走到门口,我觉得有些太过正常,正常得就像我们之间之前那些婚姻的纠葛,那些鸡毛蒜皮,鸡飞狗跳全都没有发生过,我跟他从来就只有简单的同事关系那么正常。
我心里有点痒痒,想给他找点不自在,但想想我们都离婚了,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于是我便一咬牙踏出了办公室门。
我内心哀嚎地回到我的工位上,心理骂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刘春杨明明之前还对我不想结婚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跟别的漂亮妹子勾搭上了。
小高看我不自在的样子,好奇地问我,“你碰到沈兰了吗?”
“去签字的时候碰到了,咋了?”
小高悄悄凑过来对我说,“听说她最近打扮得老漂亮了,还老是请办公室里的人喝奶茶,还请布歌东京的布丁,歌帝梵的巧克力。”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死要面子地说,“人家有钱请得起,我也想她请请我呢。”
小高骂道,“你能不能有点志气?这么贵的东西她当然请的是刘春杨了。你看看刘春杨,二婚男人是块宝,你再看看你自己,一身大小姐脾气。啧啧啧,真是混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又被小高气到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关你什么事?”
小高也生气了,“真是我的好心你全当驴肝肺,一旦刘春杨再婚了,你在单位无依无靠,看你不掉层皮,到时候我跟别人一起落井下石的时候你可别怪我。”
我心想,那又能怎么办呢?离婚了,刘春杨有人身自由,想跟谁谈就跟谁谈。
小高接着语重心长地说,“我也是看刘春杨给你转那二十万,是对你余情未了才这么跟你说的。你别整得跟什么都不知道,没心没肺似的。”
“我。”我被小高这么一讲有点迷糊,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脑子里尽是沈兰那气质绝佳的背影,再加上小高这么一刺激,我就更难受了。
以前刘春杨在我眼里就是个异性绝缘体,能有哪个女生看得上他?现在跑出来一个沈兰,偏偏家世、才貌、性情都在我之上。哼,这小子算他走运。
我心里正泛着酸,刘春杨在微信上找我了。好歹也是三年的夫妻,想法还是有些默契的。
我打开那个跳动的小红点,想看看他要说点啥。
刘春杨说,“刚刚你来签字,沈兰正好在,没照顾到你,不好意思。”
我的脾气说来就来,“是我不好,挡了您的桃花。”真是能把人气死。
刘春杨继续解释道,“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不要多想。”
我回到,“我们也是普通同事关系,我完全不会多想。”
刘春杨说,“那就好。”
我放下手机,拿出小镜子来照了照,镜子里自己的皮肤确实比沈兰差了不少。结婚这几年,我就没好好拾掇过自己,刘春杨比较节省,导致我也光想着省钱。三年下来身材走样,皮肤蜡黄,眼里无光。
离婚后,我也算是终于安定下来,是时候重振旗鼓,在自己身上多花点钱,好好保养,好好锻炼,找回自己在这段婚姻里丢失的健康和自信了。
过了一会儿,张朝阳哼着小曲,走了进来,问我道,“交给党政办的材料弄的怎么样了?”
我答道,“已经盖好章放在你桌上了。”
张朝阳说,“你办事还挺利索啊。还有剩下两家三方比价的企业别忘了一约过来。”
我说,“正在凑时间,两家企业一起约还要配合您的时间有点困难。我看看下周三前能不能把时间定下来。”
张朝阳说好的,然后提着他的公文包直直地往他办公室里走去了。
这个项目我也费了不少心思在更进,但张朝阳是个新来的,就怕出了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