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发狠一般,双手死死拽着宋夏娴的手,用尽力气把她往水里拖。可宋夏娴这回不如上回那么毫无防备,她扣住柔儿的手腕,只要指尖一用力,柔儿便疼得使不上力气。等到救援的人来,宋夏娴轻而易举地脱了手。柔儿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恨恨地瞪着宋夏娴,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宋夏娴没打算就这么溺死柔儿,她手指一松,柠檬整理柔儿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宋夏娴,“你……你想害死我……” 宋夏娴道:“哪有,我只是想让柔儿妹妹体会体会,这溺水是种什么感觉。下次便不敢随便
宋夏娴没打算就这么溺死柔儿,她手指一松,柠檬整理柔儿立刻冒出水面大口喘气,红着双眼瞪着宋夏娴,“你……你想害死我……”
宋夏娴道:“哪有,我只是想让柔儿妹妹体会体会,这溺水是种什么感觉。下次便不敢随便把别人往水里拖了。”
“救……啊……”
话没说完,柔儿又被宋夏娴摁下了水去。
如此起起伏伏,柔儿终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当此时,宋夏娴手上动作突然一顿,她抬头就厉目往塘边的覆有点点积雪的常青藤旁边看去。
她能感觉到有一束目光,似从那里投过来。
果不其然,那常青藤旁边站着一个人,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
宋夏娴眯着眼看过去,见那天地素白间,果真立着一道墨青色的身影,清淡得仿若一幅水墨画。顿时震了震。
宋夏娴心里下沉,扶渠也发现了,惊道:“小姐,是二少爷。”
他没有出来阻止,他只站在那里静看片刻,被宋夏娴发现以后,便转身离去了。
江阙这一走,负责保护宋夏娴安全的颜护卫一直躲在常青藤后面,便也跟着离去。
方才颜护卫见状不对,刚要出去救宋夏娴,结果被江阙止住了。
江阙道:“她应该还用不着你救。”随后就亲眼看着宋夏娴三两下把柔儿给弄进了水里去。
可是对于宋夏娴来说,自己正干坏事呢,被这个素日来关系不太好的庶兄给撞个正着,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在她心里炸得哗哗的。
柔儿趁着这一空当,终于得以摆脱了宋夏娴的手,从水里钻出来,大声呼喊道:“救命啊!救命!”
这时冬絮抱着手炉正过来,听闻小姐的呼救声,连忙小跑到塘边。定睛一看,却见宋夏娴正抓着江琬的细腕,似防止她沉下去,侧头正声对她道:“柔儿掉水里了,快去叫人拉她起来。”
柔儿在冰水里哭得天昏地暗,感觉自己刚刚游走在生死边缘。如今宋夏娴却假装好人拉她一把,让她根本无回嘴说话的余地,冬絮就转头去叫了人来。
柔儿发狠一般,双手死死拽着宋夏娴的手,用尽力气把她往水里拖。可宋夏娴这回不如上回那么毫无防备,她扣住柔儿的手腕,只要指尖一用力,柔儿便疼得使不上力气。
等到救援的人来,宋夏娴轻而易举地脱了手。
柔儿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恨恨地瞪着宋夏娴,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宋夏娴一边往宴春苑里走,一边若无其事地拧着被水打湿的袖摆。对于柔儿那些指控置若罔闻。
进了屋子,扶渠立刻给宋夏娴换衣裳。
平日里她都围着宋夏娴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今日倒是分外安静。
宋夏娴道:“吓到你了?”她脸上带着恬静的淡淡笑意,又道,“先前我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你整天恨铁不成钢的,现在我真做点什么了,就叫你吓得魂飞魄散?”
扶渠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宋夏娴对着铜镜,微微抬着下巴兀自整理着衣襟,道:“等你像我一样,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以后,想不变都难。你若是害怕了,下次干坏事的时候我不叫上你一起。”
扶渠抬起头,态度坚决道:“不行,小姐一定要带上奴婢!奴婢、奴婢会尽力帮小姐的!”
宋夏娴笑了笑,道:“不怕了?”
扶渠道:“奴婢只是头一次见小姐这样子,对付四小姐这样的人,就要以牙还牙,不能跟她以德报怨。”
柔儿那边的婉容苑动静闹得很大,柔儿死死抓住楚氏的手,一直惊恐地说:“是宋夏娴,是宋夏娴!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淹死我!娘,娘,你要帮我……”
宋夏娴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只要一想起之前站在青藤边的江阙时,心里就一阵没底。
这算不算落了一样把柄在他手里?
宋夏娴摩挲着下巴,有些郁卒地问扶渠:“我以前和二哥,关系真有那么差?”
扶渠巴巴儿地点头:“小姐和二少爷都是相互回避的,有时候就算见了面,也不会说半句话。”
“这是为什么呢?”宋夏娴就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