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时此刻那个男孩紧紧抱住她,眼里是肆无忌惮的挑逗和欲望,她也明白他不会真的爱她,谁会爱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枯萎又孱弱的女人呢?周荣感到怀里的女人突然卸了力气,垂头丧气地盯着地板,一番激烈的挣扎让她有些衣衫不整,保暖内衣被蹭到腰上,露出光裸的皮肤,白色羊绒衫的领子被扯到锁骨以下,一字型的锁骨细细的,汗水亮晶晶的,泛着泪光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可能是眼神吧,蠢成这样的眼神也少见,三十岁的女人还不懂保护自己,怪不得你老公……」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他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赵小柔别过头去,柔顺浓密的长发挡住侧脸,从周荣的角度只能看到她
「可能是眼神吧,蠢成这样的眼神也少见,三十岁的女人还不懂保护自己,怪不得你老公……」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他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赵小柔别过头去,柔顺浓密的长发挡住侧脸,从周荣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挺翘的鼻尖。
她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样笑着回头,
「你看我,真笨!这大半夜的怎么能给你喝茶呢?你等等哦,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客厅黑漆漆的,可窗外灯火通明,周荣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泛起的点点泪花,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闪闪发亮,
他鬼使神差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她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他腿上,惊慌地低呼一声,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四目相对,鼻尖相触,他能看清她眼下淡淡的斑,还有她耳朵上细小的绒毛,血色从她的耳根开始蔓延,苍白的脸变成一颗粉色的水蜜桃。
「周荣!」她反应过来了,像小猫突然意识到危险,纤细的四肢乱推乱蹬,
「有用吗?」周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的踢打就像没长全的猫爪子,划在身上与其说疼,倒不如说痒,她柔软的发梢扫过他的脸,也痒酥酥的。
「男人被雄性激素赋予粗壮易于生长的tຊ肌纤维,丰富的肌糖原给了男人更强大的爆发力,男女力量差距的悬殊是基因决定的,如果去那家宾馆的不是我,是别的男人,他如果真的想做什么,你觉得你能全须全尾地出来?」
赵小柔停下动作,她的手搁在周荣的手臂上,他紧绷的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可他给她的印象明明是清瘦的,推麻醉针时纤长的手指轻柔而灵巧,没人会把他和力量感联系在一起,可即便如此他云淡风轻地就控制住了她,一种熟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无力,
她习惯接受一切并反思自己的过错,没反抗过,也没发了疯似的想要什么,
除了一个男孩,他让她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渴望,但这渴望很快就被更强烈的「不配得感」击碎,变本加厉的无力感瞬间就将她吞噬。
哪怕此时此刻那个男孩紧紧抱住她,眼里是肆无忌惮的挑逗和欲望,她也明白他不会真的爱她,
谁会爱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枯萎又孱弱的女人呢?
周荣感到怀里的女人突然卸了力气,垂头丧气地盯着地板,一番激烈的挣扎让她有些衣衫不整,保暖内衣被蹭到腰上,露出光裸的皮肤,白色羊绒衫的领子被扯到锁骨以下,一字型的锁骨细细的,汗水亮晶晶的,泛着泪光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她像一只顺从的羔羊」,脑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响,摧毁她的欲望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闻到她颈间萦绕的香味,不是烂大街的工业香水,也不是沐浴露或化妆品添加的芳香剂,
他知道那是一种叫费洛蒙的东西,
它还有个别称,叫做「你爱上她了」。
他猛地把她推到沙发上,在她茫然的目光里起身,
「借你浴室一用。」他背对她向二楼的浴室走去,就像来过很多次一样熟门熟路,
可赵小柔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这个细枝末节的问题,她看着他迈上楼梯又停下,仰头叹一口气,声音疲倦又冷漠,
「你我也算是老乡吧,今天就当我帮你一次,在上海活着不易,好好保护自己,多为自己打算,命是你的,糟践了没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