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禾抱着医药箱坐在沙发里,对陆夫人问道:“妈,你说我哥是不是受的刺激太狠,这儿出了问题?”见陆青禾指着自己的脑袋,陆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才有问题。”陆青禾无语,“惹你生气是陆以琛,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左御之正坐在院子里画图。 冷不丁的,一道阴影闪入跟前。 左御之正要闪,眼角余光看清楚来人后,他反而不闪了。 嘭的一声,嘴角挨了一拳。 紧接着,他被人揪住,就在拳头即将落下时,被左御之
左御之正坐在院子里画图。
冷不丁的,一道阴影闪入跟前。
左御之正要闪,眼角余光看清楚来人后,他反而不闪了。
嘭的一声,嘴角挨了一拳。
紧接着,他被人揪住,就在拳头即将落下时,被左御之接住,反手就是一拳。
陆以琛没防备左御之能还手,直接被左御之的拳头给掀倒在地。
左御之嘲讽的说:“刚才那一拳,就当谢谢你这么多年替我照顾言言——”
陆以琛气不过,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左御之面前又想打,“你有什么资格?你凭什么抢我的女人?”
此时的陆以琛,就像是抢不到糖果的孩子,将蛮不讲理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终究低估了左御之的实力。
数次被左御之掀倒在地上之后,陆以琛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眼底则闪现着愤怒的光芒。
左御之居高临下的看这陆以琛,说:“陆以琛,像个男人点,裴瑾言已经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你再来纠缠我的妻子。”
妻子这个字眼严重刺激了陆以琛。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抡起拳头又想打左御之。
拳头还没有挥起来,自己则再次被左御之掀飞。
陆以琛灰尘仆仆的回到家中,陆青禾手中的零食掉了。
她一言难尽的说:“哥,你是去给人做武打替身了吗?还是坑蒙拐骗被人抓了?怎么伤成这样?”
陆夫人瞪了陆青禾一眼,说:“说什么风凉话呢,还不赶紧去给你哥拿医药箱。”
陆青禾起身去拿医药箱,在经过陆以琛身边时,悄声说:“哥,老实告诉我,你是故意给自己整成这么惨,好让瑾言姐心疼你,然后回心转意?”
陆以琛讥讽道:“我需要靠卖惨来博同情?”
陆青禾摇头,说:“也不知道谁昨天去医院,弄的满城皆知。”
“闭嘴!”陆以琛烦躁不已。
陆夫人说:“废话什么,还不赶紧去拿医药箱?”
陆青禾吐了下舌头,迅速跑开。
陆夫人又是心疼又是难过的说:“以琛,接受现实吧,瑾言已经嫁给别人了。”
陆以琛固执的说:“言言是在跟我赌气,过两天就好了。”
陆夫人忍不住训斥道:“你究竟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难道你忘记了,是你自己没有来得及赶回来的?”
陆以琛眼底窜出一簇小火苗,说:“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接受瑾言嫁给了别人。”
“你——”陆夫人显然气的无话可说。
“医药箱来了。”
陆青禾刚举着医药箱过来,就被陆以琛推开,“我回房了。”
陆青禾扭头看向陆夫人。
陆夫人也生气了,“爱怎样怎样,我不管了!”
陆青禾抱着医药箱坐在沙发里,对陆夫人问道:“妈,你说我哥是不是受的刺激太狠,这儿出了问题?”
见陆青禾指着自己的脑袋,陆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才有问题。”
陆青禾无语,“惹你生气是陆以琛,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陆夫人说:“我迟早被你们给气死。”
陆青禾拿起桌上的苹果,嘎嘣,咬了一口,说:“谁让裴瑾媛早不受伤晚不受伤,非等我哥结婚时受伤?现在弄成这样,她高兴了!”
陆夫人没好气的说:“少在我面前提裴瑾媛,我看见她就烦,要不是她从中作梗,你哥也不会弄成这样!”
陆青禾故意说道:“万一我哥脑门子一热,娶她回家怎么办?”
“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陆夫人磨牙切齿的说:“你哥要是敢娶她进家门,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陆青禾不说话了。
陆夫人终究是心疼儿子,说:“你哥这两天跟脑子抽筋了一样,我真怕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要不,你给瑾言打个电话?”
陆青禾忙说:“我早就想打了,就是怕我哥——”
“谁敢打!”
陆青禾话没说完,耳畔传来陆以琛的声音。
陆青禾抬头看向陆以琛,他已经换了一套西装。
她小心翼翼的说:“哥,你这是要出去?”
陆以琛黑着脸说:“你要是敢跟瑾言打电话,我断了你的生活费,以后出去讨饭吧。”
陆青禾立即放下手机,朝陆夫人使眼色,仿佛在说,不是她不想打,而是她怕穷。
陆夫人没办法,问:“以琛,你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陆以琛浑身哪哪都疼,身上再疼都比不上心疼。
他面无表情的说:“我死不了。”
陆夫人气的半晌迸出一句话:“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