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之眸光一闪,凑到她耳畔,问:“你真这么想?”裴瑾言白了一眼他,继续对柳金枝说:“我倒是好奇,你这么急着安排,究竟有何目的?”裴瑾媛不干了,她说:“姐姐,妈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一道关门声响起,裴瑾言走下楼梯。 裴瑾媛猛地站起来,针尖对麦芒的说:“姐姐,爸爸身体不好,你干嘛又惹他不高兴?” 裴瑾言直接无视了裴瑾媛,对左御之道:“你还有事吗?”言外之意,你是留是走。
一道关门声响起,裴瑾言走下楼梯。
裴瑾媛猛地站起来,针尖对麦芒的说:“姐姐,爸爸身体不好,你干嘛又惹他不高兴?”
裴瑾言直接无视了裴瑾媛,对左御之道:“你还有事吗?”言外之意,你是留是走。
左御之又不傻,当然听出了裴瑾言的弦外之音。
他站起来,冲柳金枝点点头,准备离开。
柳金枝忙热情的问:“不在家吃午餐了?”
刚跟裴建国吵了一架,裴瑾言没有心情同柳金枝演戏,索性离开。
正要出门时,只听柳金枝说道:“瑾言,明天记得让姑爷来公司上班啊?”
裴瑾言诧异的看向左御之:“你们聊什么了?”
左御之脸上浮现憨厚的表情,十分无辜的说:“阿姨说公司缺个保安——”
裴瑾媛立即补充道:“明明是保安队长。”
裴瑾言眯起眼睛,“保、安、队、长?”
柳金枝虽然脸上也挂着笑,但对上裴瑾言的笑,多少有些底气不足。
她生怕裴瑾言将他塞入公司阻拦自己,只好先下手为强。
她说:“瑾言,阿姨也是为你们着想,要是让大家知道,裴家的千金大小姐找了一个无业游民,他们会怎么看你?又怎么看你爸爸?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
裴瑾言脸上笑容不变,却字字铿锵有力,“我裴瑾言的老公,哪怕是个要饭的,只要我乐意,我愿意养着他,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左御之眸光一闪,凑到她耳畔,问:“你真这么想?”
裴瑾言白了一眼他,继续对柳金枝说:“我倒是好奇,你这么急着安排,究竟有何目的?”
裴瑾媛不干了,她说:“姐姐,妈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裴瑾言神情淡淡的,说:“我妈已去世多年。”
“你!”
柳金枝一把拉住裴瑾媛,示意她别再多嘴。
直到裴瑾言消失在门口,裴瑾媛气呼呼的说:“妈,你怎么不让我说了?裴瑾言凭什么这样欺负你?”
“光用嘴说有什么用?你有本事拿走她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再说。”
裴瑾媛恨恨的说:“难道就这样任由她欺负我们?”
柳金枝看了眼楼上,压低声音问:“你有跟陆以琛联系吗?”
裴瑾媛瞬间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脸郁闷的说:“他没接我电话。”
“笨啊,他不接你电话,你就不能上门找吗?”柳金枝嫌弃的说:“好不容易弄到这个机会,难道你想陆以琛找别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裴瑾媛忙说:“我这就去。”
从裴家出来,裴瑾言开口就是:“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跟她们走的太近。”
左御之对裴瑾言的前半句非常受用。
他问:“她们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裴瑾言看了他一眼,说:“你从哪看出来我像是被欺负的人?”
有些人,凌厉是写在脸上的,处处透出比别人强的强硬姿态,好像别人都是蝼蚁。
而有些人,则是藏在温柔的外表下,你不知道哪一天,她会亮出爪子。
前者不一定厉害,但后者一定不能小瞧。
裴瑾言就属于后者。
左御之不动声色的问:“接下来去哪?”
裴瑾言有些心不在焉,“你先回去,我有事。”
见裴瑾言要走,左御之说:“这就过河拆桥了?”
裴瑾言身体一僵,正要说话,左御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耳畔传来他呼出来的热气,“别动,你后妈看着呢。”
裴瑾言耳根一热,回眸,看到窗户那里的窗帘动了一下。
二人正要上车。
忽然,一辆车子唰的一下,横在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