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付时渊虚弱的张了张唇瓣,却没有力气说话。“付律,你醒了。”助理公事公办的声音响起,付时渊点了点头。“是我送您来医院的,从灾区回来的第二天开始就联系不上您,我只好去了您家。” 忽然之间,付时渊浑身卸力。 他瘫坐在床边,耳边响起了当初自己说要离婚时,夏诗半是哀求半是胁迫的话语。 “就给我三个月。” 一切的奇怪,在此刻全都昭然若揭。 付时渊浑身无力,靠在床边缓
忽然之间,付时渊浑身卸力。
他瘫坐在床边,耳边响起了当初自己说要离婚时,夏诗半是哀求半是胁迫的话语。
“就给我三个月。”
一切的奇怪,在此刻全都昭然若揭。
付时渊浑身无力,靠在床边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
省院。
付时渊睁开双眸时,一阵刺鼻的福尔马林消毒术味道扑面而来。
环顾四周,付时渊虚弱的张了张唇瓣,却没有力气说话。
“付律,你醒了。”
助理公事公办的声音响起,付时渊点了点头。
“是我送您来医院的,从灾区回来的第二天开始就联系不上您,我只好去了您家。”
付时渊没说话,他之前的确是在事务所留了家里的备用钥匙。
助理见他不说话,转身走出了病房。
付时渊知道这里是省院,以前夏诗工作的地方。
他来的并不多,只知道现在鼻腔里的那股消毒水味,夏诗的衣服上经常会沾染到。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顾之深拿着病历夹走了进来。
他淡淡抬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付时渊:“醒了?”
“劳累过度,营养不良,这段时间先住院观察,好好休息。”
顾之深的声音听上去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情感。
付时渊缓缓坐起身:“夏诗呢?”
顾之深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走了。”
付时渊自然知道顾之深口中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却被顾之深脸上的淡漠刺痛:“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你就一点也不痛心,是吗?”
顾之深一愣,没有说话,转身就要走。
付时渊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深沉:“我真后悔她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
话落,顾之深脚步一顿。
他缓缓转身,付时渊这才看清楚顾之深的眼眶之中全部都是红血丝。
“我也很替她后悔,有你这样的丈夫。”
“付时渊,夏诗得的是癌症,不是什么普通的胃炎。”
“那么严重的症状,你和她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发现不了吗?”
“现在来责怪我不为夏诗痛心,你配吗?”
顾之深的声音十分低沉。
他怎么可能不痛心,可是夏诗是为了什么,自己又怎么能不知道?
正是因为夏诗不在了,所以自己更应该尽心尽力的治好每一个病人,而不是任由自己被情绪占据,就这样荒废下去。
付时渊被顾之深堵的说不出话,半晌,他才终于开口:“你知道她的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之深闻言,冷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我和夏诗站在拿她的片子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陪别的女人做产检!付时渊,就算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话落,付时渊心中弥漫上一阵莫名其妙。
“什么产检?”
顾之深还没来得及回答,付时渊却忽然想起。
“你说林依依?我不是来陪她做产检的,只是我有一起案子在这边,恰巧碰见她然后一起出来。”
“你和我解释有什么用?”
顾之深不想再听,转身走到了门口。
“有本事,下去和夏诗亲自解释给她听。”
说完,顾之深刚刚抬手,就听见病房外传来一个小护士慌里慌张的声音传来。
“顾医生!救援队在清点伤患人数的时候找到夏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