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绝对不可以落在林依依的律师手里。付时渊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告诉夏父夏诗现在生死未卜。他揉了揉眉心,视线落在了桌上的案卷上,强迫着自己把思绪投入到工作之中。时间一闪而过,他再抬眸看向落地窗外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场手术的风险极高,主刀医生即使发挥的再好,是否成功也只能看患者自身。 “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付时渊的声音越来越大,顾之深蹙了蹙眉,一把推开付时渊:“这里是医院。” 说完,顾之深径直
这场手术的风险极高,主刀医生即使发挥的再好,是否成功也只能看患者自身。
“你什么意思?!”
眼看着付时渊的声音越来越大,顾之深蹙了蹙眉,一把推开付时渊:“这里是医院。”
说完,顾之深径直走向了办公室。
付时渊跟着病床上的夏诗走进了病房,看着紧闭着双眸的夏诗,心中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夏诗……一定要醒来。”
他的声音有些许的哽咽,伸手紧紧握住了夏诗冰凉的手。
病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夏诗微弱的呼吸声。
付时渊靠在夏诗的病床边,不知不觉之中阖上了双眸。
第二天。
付时渊醒来的时候,天色微亮。
他靠在病床边睡了一整晚,明明浑身酸痛,付时渊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这是付时渊这段时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他缓缓起身,看着眼前依旧熟睡的夏诗,心中的酸涩逐渐上升。
付时渊松开了夏诗没有任何温度的手,轻轻的走出了病房。
律所那边的事情堆积成山,付时渊吩咐了人在病房照顾夏诗,有任何的情况随时通知自己之后,驾车回到了律所。
空旷的办公室内,桌上已经堆满了案宗。
付时渊刚刚在办公椅上坐下,一道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
他接起了电话,对面传来了夏父浑厚的声音。
“时渊,你最近有联系到诗诗吗?”
付时渊闻言一愣,缓缓开口:“爸,夏诗她……在医院。”
“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夏父很显然松了一口气:“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之前那件事,我还没有谢谢你,时渊,什么时候带诗诗回来?”
“不用谢,爸。”付时渊的声音有些哽咽,“等律所忙完这段时间,我带夏诗回去看你们。”
“怎么能不用谢呢,夏氏集团是我这辈子的心血,如果不是你接下了这个案子,说不定现在还没有结束这件事情。”
“这件事就不要告诉诗诗了,免得她担心,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时渊。”
电话挂断,付时渊眼眶渐红。
夏父一直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当他得知这件事之后心中立马有了判断。
这个案子绝对不可以落在林依依的律师手里。
付时渊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告诉夏父夏诗现在生死未卜。
他揉了揉眉心,视线落在了桌上的案卷上,强迫着自己把思绪投入到工作之中。
时间一闪而过,他再抬眸看向落地窗外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付时渊缓缓起身,摘下了眼镜,走出了律所。
省院。
付时渊推开病房,就看见自己吩咐的人站病床旁边。
“怎么样?”
付时渊的声音很轻,可是护工却是摇了摇头:“今天一天都没有醒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付时渊抬眸看了过去,来人是顾之深。
顾之深在那些检测仪之间来回打量,就像是根本没看见站在一旁的付时渊。
他看完那些仪器,低头又在病历夹上做着记录。
眼看着顾之深转身就要走,付时渊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怎么样了?”
顾之深只是看了付时渊一眼,没有说话。
付时渊却固执的横在顾之深的面前,不愿意离开。
“生命体征基本平稳,夏诗熬过来了。”
“只是我也不确定她多久能够醒来。”
顾之深的语调十分平淡,说完这两句之后对上了付时渊的目光。
“你大可不必叫个护工在这里守着,夏诗醒来的第一时间,我一定会让她远离你,要多远有多远。”
顾之深说完转身要走,付时渊心中刚涌上一阵怒火,二人却听见身后的病床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