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南炀将多余的绷带剪掉。“不说话……就是默认?”祁云湛偏头看了他一眼:“伤口处理好了?”“恩,好了。”南炀的职业习惯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伤口上,“我跟你说,这次可千万不能再裂开了,你就算再忍不住也得忍着,除非你想在医院住上一个月。” 闻言,祁云湛眸色一沉。 爱上宋雨慈?笑话!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他会爱上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也不可能会爱宋雨慈。 祁云湛薄唇微启,就要出声。 可不知怎么了,否认的话竟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办公室里当下一
闻言,祁云湛眸色一沉。
爱上宋雨慈?笑话!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他会爱上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也不可能会爱宋雨慈。
祁云湛薄唇微启,就要出声。
可不知怎么了,否认的话竟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办公室里当下一阵安静。
南炀看着久久没有出声的男人,眼底露出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其实早在别墅那次,他就明里暗里想这样问。
但是祁云湛嘴上不承认,谁也没办法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他觉得自己绝不可能爱上宋雨慈,但南炀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宋雨慈坐牢的这三年,人人都觉得祁云湛恨透了她。
可是南炀知道,这三年里的每一天,宋雨慈做的每一件事,祁云湛全都清清楚楚。
他自己说是在监控,然而在南炀看来,只是变相的关心。
毕竟谁恨一个人,是不想着办法折磨人家,反而将人圈在身边,不准人离开一步的?
祁云湛这样的行为,赫然就是占有欲和控制欲的表现。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南炀身为旁观者,身为祁云湛的好友,有些事看的要比祁云湛自己清楚。
但让他比较苦恼的是,祁云湛这个人太自我,听不进别人的话。
他爱上宋雨慈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他自己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半晌,南炀将多余的绷带剪掉。
“不说话……就是默认?”
祁云湛偏头看了他一眼:“伤口处理好了?”
“恩,好了。”南炀的职业习惯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伤口上,“我跟你说,这次可千万不能再裂开了,你就算再忍不住也得忍着,除非你想在医院住上一个月。”
“话多。”祁云湛穿好衣服后站起身,径直就往门外走。
南炀倚在桌子目送他离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
这大爷根本就没回答他的问题啊!
“老狐狸!”南炀狠狠地收起医疗工具,默默地在心底诅咒祁云湛疼死。
可又想起宋雨慈对祁云湛和祁意的恨,以及祁云湛那偏执的性格,南炀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如果祁云湛真的爱上了宋雨慈……那这两人,一定会伤得彼此遍体鳞伤,最后能不能好好在一起,谁也说不准。
……
祁云湛在医院才呆了一周就出了院。
这几天,宋雨慈始终被迫寸步不离,连去卫生间都有保镖跟着。
她在心里自嘲地想,没坐牢,但和坐牢也没什么两样。
回庄园的路上,车厢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停下时,宋雨慈正要开门,却听祁云湛嗓音清冷:“你好像从来没穿过红色的裙子。”
“不喜欢。”她淡淡回答,说完便下车走进别墅。
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放在床上的红色礼裙。
那么鲜艳,那么刺目,那么……血红。
宋雨慈当即僵在原地,垂餅餅付費獨家在身侧的手战栗一瞬。
祁云湛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走上前从背后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含笑。
“去穿上给我看看。”
宋雨慈深吸了口气,缓步走上前拿起那条裙子。
然后转过身,狠狠摔在了男人脸上。
“祁云湛,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