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扬是先帝同父异母弟弟的嫡子,算是褚婉婷的堂兄。褚婉婷让人把褚扬带来前厅招待。褚婉婷坐在主位,笑着同褚扬说:“怎劳堂兄亲自跑一趟。”褚扬笑起来时,眉眼有两份与褚婉婷相似,“妹妹可是在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见妹妹吗?” 窦晓蓝话音刚落,魏浩明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随之涌入脑海的,是褚婉婷身着红衣英姿飒爽骑马的画面。 魏浩明也愣在原处失了神志,褚婉婷皱着眉看向面前的
窦晓蓝话音刚落,魏浩明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快慰,随之涌入脑海的,是褚婉婷身着红衣英姿飒爽骑马的画面。
魏浩明也愣在原处失了神志,褚婉婷皱着眉看向面前的南柯一梦,到底是什么,竟有如此奇效。
回到别院,已经是两个时辰后的事。
窦晓蓝和魏浩明总结,南柯一梦是能让人瞬间进入自己意境的一种妖茶。
既认定是妖茶,那就绝不能让褚婉婷接触。
褚婉婷也打消了两人向京中传信汇报的念头,先不说这件事还没查清,只是有个苗头,关是他们还出在荆呯这封信能不能顺利传到陛下手中根本不好说。
最主要的是,一旦褚民宣知道,一定会接褚婉婷回去,刺客的事尚未有头绪,现又多了南柯一梦,褚婉婷是不愿就此回去的。
第二日。
褚婉婷和窦晓蓝还是按照刺史吴猛说的去了南边巡查旱情,魏浩明和几人去到驿站面见昨天拟定好的施工人员。
吴猛殷勤的向褚婉婷介绍荆呯的景点,但一段话中又夹杂着两句荆呯的不易。
褚婉婷听得认真,想到了昨天的赌场和南柯一梦,她开口:“本宫听出了吴刺史话中的意思,不过,本宫怎么在皇兄那看到荆呯的税赋上缴并无异常。”
吴猛回道:“微臣得陛下信任,不敢辜负陛下的期待。”
说得有模有样,事情的真相是从吴猛这得不到了。
褚婉婷顺着他话道:“如此看来,荆呯有吴刺史,是我朝幸事,等本宫回去,定向皇兄如实汇报。”
吴猛连声道:“微臣不敢当,荆呯是多亏陛下和公主庇护,也有劳了其他官员的共同努力,公主说的,微臣实在惭愧。”
如若不是昨天亲眼所见,褚婉婷还真要被吴猛这番言辞说信了,褚婉婷淡声道:“吴刺史谦虚了。”
下午的时候,封地的平陵王褚扬上门拜访。
褚扬是先帝同父异母弟弟的嫡子,算是褚婉婷的堂兄。
褚婉婷让人把褚扬带来前厅招待。
褚婉婷坐在主位,笑着同褚扬说:“怎劳堂兄亲自跑一趟。”
褚扬笑起来时,眉眼有两份与褚婉婷相似,“妹妹可是在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见妹妹吗?”
他自出生起便生活在这边,性子随和,言辞用语也不甚在意。
褚婉婷依稀记得,是褚扬的父亲犯了错,被她父皇贬到这来的。
她身份无比尊贵,父亲是先帝,母亲是先后,兄长是当今圣上,而她是当朝唯一的嫡长公主,甚至只要她想,她可以握有实权。
与褚扬虽说是堂兄妹,有血缘关系,可两人的身份到底不能比拟。
褚婉婷不接话,眼底的笑意少了两份。
褚扬为自己解释到:“妹妹莫生气,实在是前两日,我手上有幅画快要完成,没抽出身过来,我在这向妹妹赔礼道歉。”
“实在不行,到我府上去,我定好好招待妹妹。”
褚婉婷低头笑了声:“堂兄说笑了,就算堂兄今日不来,婉婷改日也要去上门拜访的。”
褚扬立马应和:“欢迎!随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