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理完,抬头看了墨锦衍一眼,见对方正倚在墙角双手环胸正饶有趣味看她。那眼神带着欣赏,像是在欣赏一朵漂亮的花,一幅名贵的画,反正,不像是看人的眼神。她在墨锦衍眼里,恐怕就是什么漂亮的小玩意儿,养在家里,顺便能解决生理需求,叶絮凝嫉妒成那样,真的是多虑了。 这一下,把午饭也全给吐光了。 吐了好半晌,这份呕意才被压了下去,她锁了门,也没有理会门外敲门的奶妈,抱着腿坐在地摊上,把脸埋进膝盖。 真恶心。 一个两个,都他妈的恶心人。 * 瓷音在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坐
这一下,把午饭也全给吐光了。
吐了好半晌,这份呕意才被压了下去,她锁了门,也没有理会门外敲门的奶妈,抱着腿坐在地摊上,把脸埋进膝盖。
真恶心。
一个两个,都他妈的恶心人。
*
瓷音在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坐在地上还小睡了一会儿,从地摊上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有点发低烧。
她主动拿了药吃了退烧药,然后坐在沙发上缓神,不太想下楼去,怕遇到叶絮凝。
她看到她就恶心。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墨锦衍从公司回来了,他明显是听说了她和叶絮凝吵架的事,上楼来哄她。
瓷音吃了退烧药,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不肯动弹,也不愿意搭理他。
墨锦衍见她脸色不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觉只是轻微低烧,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笑着道了一句:“娇气。”
瓷音看他的脸色,发觉他神色如常,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和煦,有几分好奇道:“叶絮凝跟你说了什么?"
墨锦衍低头看她:“她应该要对我说什么?"
跟这种男人说话真累,问个问题还要打哑谜。
瓷音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弄乱的裙子。
她整理完,抬头看了墨锦衍一眼,见对方正倚在墙角双手环胸正饶有趣味看她。
那眼神带着欣赏,像是在欣赏一朵漂亮的花,一幅名贵的画,反正,不像是看人的眼神。
她在墨锦衍眼里,恐怕就是什么漂亮的小玩意儿,养在家里,顺便能解决生理需求,叶絮凝嫉妒成那样,真的是多虑了。
墨锦衍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嘛。
下楼的时候,瓷音发现叶絮凝已经不在了。
客厅里静悄悄的,这个家自从被墨锦衍拿走以后,就变得越来越陌生。
瓷音低头吃了一会儿饭,没什么胃口,抬眸打量了几眼对面男人的吃相。
男人只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修长结实的手腕,他皮肤要比她还要白一些,是正宗的冷白皮,不管是外貌还是学识,他都有着令女人倾倒疯狂的本钱。
瓷音低声问:“你和叶絮凝,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在他把她家设计破产之前,她和他几乎是天天腻在一起,好得如胶似漆,他到底是怎么一边应付她,一边勾搭叶絮凝的?
墨锦衍抬眸看她一眼,似乎并不忌讳她刺探他和别的女人的关系,可能对男人这个物种来说,让更多的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反倒是对他的嘉奖,出轨并不是一件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轻笑,“真的要听?”
瓷音看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突然一阵反胃,迅速打断他的话,有几分厌恶道:“好了,我没兴趣了。”
墨锦衍低下头低低的笑了两声,似乎是理解她突如其来的暴躁,并未继续再说下去。
“……”瓷音微微握紧了手,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和愤怒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