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升开车,她和墨锦衍坐在后座。车窗开着,吹散了空气里的沉闷,墨锦衍膝上放着笔记本,正在处理公务。瓷音坐在他旁边,听着他指尖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忍不住悄悄偷看了几眼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他指上沾染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看起来干净无害,瓷音想象不到这双手刚才竟然把安泽西打的那么惨。 回去的路上,秦升开车,她和墨锦衍坐在后座。 车窗开着,吹散了空气里的沉闷,墨锦衍膝上放着笔记本,正在处理公务。 瓷音坐在他旁边,听着他指尖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忍不住悄悄偷看了几眼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 他
回去的路上,秦升开车,她和墨锦衍坐在后座。
车窗开着,吹散了空气里的沉闷,墨锦衍膝上放着笔记本,正在处理公务。
瓷音坐在他旁边,听着他指尖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忍不住悄悄偷看了几眼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
他指上沾染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看起来干净无害,瓷音想象不到这双手刚才竟然把安泽西打的那么惨。
她微微抿了抿唇,偏过脸看向窗外。
……
“墨总,到了。”卡宴缓缓停在了瓷家的别墅,秦升恭敬道了一句,“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墨锦衍淡淡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已经跳车往别墅里跑去的瓷音,垂下眼抬手松了松领带。
他目光平静,只是在夜色里有些晦暗。
瓷音一进卧室,就把自己锁在了浴室里。
她放了热水,装出洗澡的声响,然后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精致的美人脸,她从小漂亮到大,走出去就从来没有被谁比下去过的。
就是这么一张脸,还是被安泽西拒绝了,果然在权势面前,美貌除了锦上添花,并不能雪中送炭。
瓷音咬着手指,心里盘算的,全都是要如何弄死墨锦衍。
她除了一张脸,好像并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她考的证书,读的博士,并不能将她和她的家人从墨锦衍身边拯救出去。
她玩的手段,想的计谋,在墨锦衍面前显得很低级,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瓷音有些心灰意冷。
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一直到墨锦衍腻了,又将她随手送给某个男人?
她是人,又不是鸡,就算墨锦衍逼她做鸡,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正要解开衣服洗澡,被她反锁的浴室大门,突然被从外面拧开了。
瓷音下意识回头,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男人,对方神色淡淡,一边往里走来一边解着领带。
“你要洗澡?”瓷音往门口走去,“那你先洗。”
她手腕被他冰冷的手一把扣住,然后便是丝滑的绸缎缠了上来,将她的双腕绑缚在了一起。
整个人被背对着用力摁在瓷砖上的时候,瓷音还是忍不住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她不愿意示弱,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以后迅速咬住了唇,然而当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的时候,她眼眸里还是泄露出一丝屈辱和不甘心。
男人平稳的伸出手,捏紧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面对他。
他墨色的眸子,冷静的落在她的脸上,瓷音在这个姿势下,却没有办法保持平静,她咬牙切齿。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墨锦衍突然轻笑了一声。
他看着她,温声道:“瓷音,你不是想见你二哥吗?”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紧绷的下颚,低头贴近她的脸,轻声道,“我们明天去医院看你二哥吧?”
瓷音听到医院两个字,眸孔剧烈收缩了一瞬,墨锦衍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他捏紧了她的脖颈,一把将她摁回了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