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琛感觉到阮楠过来的意图,立刻站了起来将书高高的举过了头顶。小皇帝本想去拿书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他脸色涨得通红。骆逸琛这个举动让他发觉了一件事情,一件他很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比面前这个人矮了将近小半头。骆逸琛看到小皇帝的脸气的通红,表情也充满了幽怨,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秋露在明心宫的时候,骆逸琛已经在为自己的未来摩拳擦掌了。方才两人之间微妙的和谐已经消失殆尽。 “皇上,既然赌约已经说了,那臣就开始了。”骆逸琛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回头对着小皇帝就掏出了一本书。 阮
秋露在明心宫的时候,骆逸琛已经在为自己的未来摩拳擦掌了。方才两人之间微妙的和谐已经消失殆尽。
“皇上,既然赌约已经说了,那臣就开始了。”骆逸琛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回头对着小皇帝就掏出了一本书。
阮楠坐在那里望着突然变了气质的骆逸琛,还有不知道哪里掏出了那本书,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
刚刚明明可以再让侍卫将她给扔出去的,可自己却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那个奇怪的赌约。
他神色不悦的忘了骆逸琛一眼,好看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骆逸琛心里连连咂舌,这才十五岁就长成了这个样子,再过几天指不定迷倒多少人。
小皇帝见骆逸琛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自己,耳朵尖一点点变得通红。
“皇上,您的耳朵怎么红了?”骆逸琛看到小皇帝的表现后忍不住出言调侃。
这小皇帝脸皮也太薄了一些,自己就盯着他看了几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朕这是冷的。”小皇帝高傲的一抬头,对着骆逸琛回答道。
冷的?骆逸琛的眼神望向了景澜宫中央的那个炭炉。这里面不仅有地龙,还有炭炉,小皇帝竟然说冷?
顺着骆逸琛的目光望过去,小皇帝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暗中清了清嗓子。
“你还教不教朕了?不教的话就给朕离开景澜宫。”
“教教教,臣当然要教。”骆逸琛连忙哄着小皇帝说道,眼神也不敢再往他身上乱看,生怕这小皇帝又中途反悔。
只是这教什么呢?刚刚史籍被小皇帝三言两语给怼了回去,自己刚刚随便掏出来的那本书又都是各种奇闻异事,难道要给他讲故事不成?
“你愣在那里作什么?”小皇帝见骆逸琛手里拿着书发呆,于是起身走到了她面前,想要将她手里的书拿下来看看是什么。
骆逸琛感觉到阮楠过来的意图,立刻站了起来将书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小皇帝本想去拿书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他脸色涨得通红。骆逸琛这个举动让他发觉了一件事情,一件他很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他比面前这个人矮了将近小半头。
骆逸琛看到小皇帝的脸气的通红,表情也充满了幽怨,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皇上,不是臣说您,您才十五岁,要是想够到这本书,恐怕还得长几年。”
骆逸琛语气里的幸灾乐祸瞬间就在小皇帝的心里炸开了。他堂堂一个皇帝,居然因为这件事情输给了一个夫子?看来是他太过仁慈了。
“来人,把她给朕扔出景澜宫。”
骆逸琛一听小皇帝又要故技重施,连忙一脸微笑,伸手拦住了站过来的侍卫,随即将手放了下来,双手拿些书递给了小皇帝。
“皇上,方才是臣错了,您看咱们今日这书……”
“朕心情不好,不想念。”小皇帝背对着骆逸琛坐在了椅子上,只给她留下一个生气的后脑勺。
心情不好?她骆逸琛还心情不好呢!当初就不应该答应太后,什么先皇托梦,什么申时出生之人,那都是虚无缥缈的。
现在倒好,在太后面前夸了海口,刚刚还头脑一热打了赌,已经骑虎难下了。
“皇上,”骆逸琛清了清嗓子,用自己觉得最温柔的声音开了口,“方才是臣有眼无珠顶撞了您,臣不该说您长不高,臣……”
“什么?”听到长不高这三个字小皇帝立刻就炸了。
“不不不,臣说错话了,臣……臣……”骆逸琛搜肠刮肚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赞美的词语,只能眼神真诚的望向了小皇帝。
阮楠见到她这样望着自己,随即起身走到她面前,拿过她手里的《南萧异闻录》随便翻来了一页。
“就念这个吧!”他看也没看的随手就指了一篇。
骆逸琛看着小皇帝手指的地方咽了一下口水:“皇上,您确定?”
“确定。”小皇帝此时又开始不耐烦了,不就一篇文章而已吗?让她念是看的起她,结果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骆逸琛看着那长达五页的故事,深吸了一口气。不就五页纸吗?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