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帆给裴昱言递了个眼色,转脸看向孟思蒽时,满脸写着烦躁。他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把车胎给扎了,附近又没修车的地方,可怎么办啊!”齐一帆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孟思蒽。 站在孟父孟母身后的人,正是裴昱言! 不仅如此,裴昱言的身边还站着吊儿郎当的齐一帆。 孟思蒽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连敷衍的笑容都挤不出。 她整顿饭都吃得心不在焉,裴昱言的眼神总是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站在孟父孟母身后的人,正是裴昱言!
不仅如此,裴昱言的身边还站着吊儿郎当的齐一帆。
孟思蒽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连敷衍的笑容都挤不出。
她整顿饭都吃得心不在焉,裴昱言的眼神总是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坐立难安。
等到吃完饭,孟父说要出去散步,拽着孟母出门了。
而齐一帆也格外识相,随便找了个借口,也消失在了别墅中。
诺大的别墅一楼,顿时只剩下孟思蒽跟裴昱言。
裴昱言的双手紧紧交握,看着孟思蒽难看的脸色,抿了抿唇,还是开口:“我不知道齐一帆会跟过来……”
“这不重要,我听说过齐一帆这个人,他行事是这样。”
不等裴昱言说完,孟思蒽就打断了他。
这几天孟思蒽也觉得自己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换做之前,她哪里敢惹裴昱言不高兴。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孟裴两家本来就有交往,请你们吃顿饭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会儿饭吃完了,你们也该走了。”
裴昱言皱眉:“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孟思蒽忽然嗤笑了一声:”小叔,我昨天已经将话说得够清楚了。再者说……你我就算互相喜欢又能怎样呢?裴家难道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吗?”
她清楚裴昱言的难处,所以才觉得这份感情是一种拖累。
果不其然,说到这里,裴昱言就没有再开口了。
孟思蒽此刻昏沉的头更加难受,她站起身来,下了最后一道逐客令。
“我累了,想休息,希望你能尽快离开。”
说完,孟思蒽就起身想走。
“再给我一点时间,蒽蒽。”
裴昱言也起身,他的气息瞬间裹挟住了孟思蒽,语气坚定。
“这一次,不会让你等太久。我认定你,无论什么都不能更改我的想法。
裴昱言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楼下突然传来齐一帆的喊叫声。
两人匆匆下楼,迎面撞上满头大汗的齐一帆。
裴昱言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齐一帆给裴昱言递了个眼色,转脸看向孟思蒽时,满脸写着烦躁。
他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把车胎给扎了,附近又没修车的地方,可怎么办啊!”
齐一帆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孟思蒽。
孟思蒽眼角抽搐,齐一帆话说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再赶人走未免不近人情。
于是,只好无奈道:“那你们今天晚上就睡这儿吧,明天再叫人来修车。”
话落,转身上楼。
身后,齐一帆冲裴昱言使了个得逞的眼色。
裴昱言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望着孟思蒽的背影。
楼上,孟思蒽推开一间客房门傻了眼。
其中一间客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杂物,只有剩一间能住人。
齐一帆见状,便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那间唯一空着的客房。
走廊上只剩下了孟思蒽和裴昱言。
四目相对,孟思蒽的脸上还贴着面膜,她刚洗完澡,身上传出淡淡清香。
裴昱言的目光很绅士,但孟思蒽还是莫名其妙红了耳根。
她嘀咕了一句:“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裴昱言笑了笑,答非所问: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打雷,你记得戴耳塞。”
孟思蒽的心头猛然一震,她有些失控地抬起头,看向裴昱言。
原来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