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眼前这位尊贵的少爷在想什么,他们不敢去想,也无法理解。贺郁川又一次停下脚步,望着二楼的阳台发怔。熟悉的窗前,以前每天经过时都能看到宁南溪绘画的侧脸,她总是喜欢待在安静的地方,不会麻烦任何人,享受属于她的空间。 又过了两天,雪已经停了。 护士照常给吊瓶更换新药水,正巧看见贺郁川睁开双眼。 她立刻按铃,呼叫家庭医生:“他醒了!” 贺郁川皱起眉头看着屋里忙碌的护工和医生,眼中尽是疑惑和探寻:“宁南溪
又过了两天,雪已经停了。
护士照常给吊瓶更换新药水,正巧看见贺郁川睁开双眼。
她立刻按铃,呼叫家庭医生:“他醒了!”
贺郁川皱起眉头看着屋里忙碌的护工和医生,眼中尽是疑惑和探寻:“宁南溪呢?”
在场的人都愣了,护工冷汗冒了出来:宁小姐已经死了四五天了啊!
房间沉默太久,贺郁川只觉得一股怒气上涌:“说话!”
护工擦擦冷汗,支吾半天不敢出声,被他吓得瑟瑟发抖。
“真是废物!”贺郁川不顾医生护士阻拦,随手扯开针头,抬脚走向宁南溪的房间。
才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本应是温馨的装潢全都一扫而空,就连墙纸的颜色都重新改贴,只留下空洞落尘的房间,鼻尖再也没有她留下的熏香。
要不是窗口对应的那片微微发芽的花园,他真的以为这里从未住过一个叫宁南溪的人。
贺郁川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触摸的全是地上的灰尘,他心慌得不像样,回头对着赶来的人吼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这么做!”
管家擦着汗赶来轻声道:“少爷,这是贺老爷吩咐的,他想.......”
“闭嘴!”贺郁川眼神狠厉,他语气淡而渗人:“重修,和以前有一点不同,我就让拆除的人一起消失。”
管家擦着冷汗,只能叮嘱下去并且上报老爷,却没想到贺郁川游魂似的逛了一圈主宅,连花园的水壶都不放过。
没人知道眼前这位尊贵的少爷在想什么,他们不敢去想,也无法理解。
贺郁川又一次停下脚步,望着二楼的阳台发怔。
熟悉的窗前,以前每天经过时都能看到宁南溪绘画的侧脸,她总是喜欢待在安静的地方,不会麻烦任何人,享受属于她的空间。
一开始贺郁川以为只是她的计谋,可是女人低垂的眼眸,柔和的气息总是让他频频驻足,把目光投向她温柔的侧脸。
可是现在那人不在这,空荡的窗子为什么会让他这么难以忍受?
贺郁川挥手散开一直跟随的管家,驱车前往宁家。
路上不断拨通宁南溪的电话,无人接听,只剩忙音。
男人紧皱眉头,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冷笑:“我会找到你的,宁南溪。”
风帆公寓。
狭窄的小巷老旧,空气中都弥漫着破败的气味,地上还有一些黄纸和白纸随风飘落。
贺郁川皱着眉和陌生人擦肩而过,头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咆哮嘶吼,直到他在301门前停下。
本该是木质的房门染上红漆,旁边的墙上还残留一丝没洗干净的墨迹,看着眼前的景象,莫名的恐慌让他久久顿足。
贺郁川呼吸急促的站在原地抬起手,面前的画面扭曲起来,撕裂般的头痛把他包围,痛不欲生。
混乱的画面中,有人在说话,还有棺材和黑白照片不断闪烁,记忆不断回溯,最终停留在宁南溪的黑白照片上。
“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