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下作的手段这么快就来了,在我的预料之内。如果没有她们,我今天这场大戏,还很难唱到最好。我顺势推开那碗肉,解开身上繁琐的喜服,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对刘大胖勾了勾手指,“大胖哥哥,不如我们先来试试看?冬菊姐姐说的游戏,究竟是怎样的玩法?” 我冷笑一声,下作的手段这么快就来了,在我的预料之内。 如果没有她们,我今天这场大戏,还很难唱到最好。 我顺势推开那碗肉,解开身上繁琐的喜服,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对刘大胖勾了勾手指,“大胖哥哥,不如
我冷笑一声,下作的手段这么快就来了,在我的预料之内。
如果没有她们,我今天这场大戏,还很难唱到最好。
我顺势推开那碗肉,解开身上繁琐的喜服,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对刘大胖勾了勾手指,“大胖哥哥,不如我们先来试试看?冬菊姐姐说的游戏,究竟是怎样的玩法?”
刘大胖见我褪去衣物,眼睛都看直了,他垂涎欲滴,挥舞着鞭子便向我抽来。
我立即抬起胳膊抵挡,皮肤上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求饶道:“大胖哥哥,别打我了,求求你。”
刘大胖一见我皮肤裂开,流出血迹,顿时吓了一跳。
他正想走近我,突然,喜房的门被猛地踹开,发出了一声巨响。
门外,陈文远和我惊慌失措的面容对上,眸色沉沉。
“驸、驸马爷?”刘大胖傻乎乎的看着陈文远,想要过去给他行礼。
“滚!”陈文远一胳膊就抡开了他。
刘大胖肥胖的身体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到了桌角上,疼得他冷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文远的眼睛注意到我胳膊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眼中浮现一丝狠戾。
他伸手掐住刘大胖的脖子,如同提着一只待宰的肥猪,轻松地便将他从地上拎起,怒喝道:“说!你用哪只手伤的她?!”
刘大胖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我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哀求陈文远,“驸马爷,求您带奴离开,小婉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我的眼泪在看见陈文远的那一刻,就像是久蓄而开闸的水,一下就决了提。
他的心疼溢于言表,立刻将刘大胖甩到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我的身上,把我捂了个严严实实,“爷带你走!”
陈文远带着我气势汹汹的离开了刘府,一路上无人敢拦。
我被他放在马背上,他自己则紧随其后,双臂环抱着我,将我护得密不透风。
我们策马奔腾,穿行在京都最繁华的大街上,路人的目光纷纷投来,对我们指指点点。
如陈文远这等风采的人物,见之难忘。
在这么多人的见证下,相信公主驸马当街拥抱一名女子策马狂奔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京都,直达长公主的耳中。
不知届时,她会是何种表情?
小婉,可是非常期待呢。
11
陈文远把我带到了西街的一个小院里。
院内小路逶迤曲折,梧桐和芭蕉林立,池塘小桥,门窗水榭,无一处不透着精致。
我还未来得及欣赏这清池涵月的美景,就被他抱进了后院的一个房间中。
他直接把我扔到了床上,滚烫的身躯立刻就覆了上来。
“驸马爷,您这是要做什么?”我慌乱地推拒着。
陈文远与我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暗潮涌动,“你说呢?嗯?”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出嫁前一晚,我在自己的肚兜上绣了一行字,用素洁的白布包裹,交给了陈文远的贴身小厮,托他转交。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这就是我给陈文远下的第二剂猛药。
一个全心全意爱慕着他的女子,即使在新婚前夜,心中惦念的也只有他一人。
这样私密的信物,配上如此深情的表白。
哪怕是个和尚,也该动心了。
我眼中立刻浮上了一层水雾,小手环上陈文远的脖颈:“驸马爷,奴以前离您太远,够不到也就不会有妄念。但现在…您当奴贪心也好,痴傻也罢,只要爷愿意把奴留在身边,奴什么都可以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