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沿着我的脸颊、耳垂、脖颈缓缓下移,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我被吻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般的顺着他的指引沦陷。衣衫渐次飘落,宛若细碎的花瓣轻轻覆盖了锦榻,红与黑交织成一幅动人的景象,愈发衬托出那抹雪白的圣洁与无暇。 这句话就像是在干燥的柴堆里,添了一把火,陈文远的眸子立刻燃起了一片炽热,声音暗哑:“爷给过你机会,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这浓烈的欲望几乎要把我碾碎。 我被
这句话就像是在干燥的柴堆里,添了一把火,陈文远的眸子立刻燃起了一片炽热,声音暗哑:“爷给过你机会,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这浓烈的欲望几乎要把我碾碎。
我被他吻的呼吸困难,面色潮红,汗水把我的额发浸的乱七八糟。
紧接着,他又沿着我的脸颊、耳垂、脖颈缓缓下移,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我被吻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般的顺着他的指引沦陷。
衣衫渐次飘落,宛若细碎的花瓣轻轻覆盖了锦榻,红与黑交织成一幅动人的景象,愈发衬托出那抹雪白的圣洁与无暇。
“小婉,我的小婉。”陈文远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他把我两只纤细又柔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汗珠从他俊美的脸颊处滴落而下。
12
“嗯……嗯哼。”我眉头轻蹙,五指探进他的发丝里,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支点。
他将我的手拉扯下来,十指紧扣按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死死捞着我的腰肢,仿佛要把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漂在大海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时而起伏,时而打转。
尽管他如此凶猛又激烈,如同久未饱餐的饿狼,却始终谨慎的避着我手臂上的伤口,没有触碰到分毫。
陈文远带着我在浪中游了一圈又一圈,直至我的声音变得沙哑,连连低声哀求,才终于放过了我。
我抵不住倦意,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他似是在我耳边叹息一声,“爷真是疯了。”
……
我睡了整整一夜,直到晨光熹微,方才醒来。
胳膊上的伤口已被精心包扎,而身体却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酸痛得要命。
陈文远已不见踪影,在一旁伺候着等待我醒来的是一个黑脸小丫头。
这个小丫头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黝黑,眼神却异常明亮。
她见我醒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掸子,紧张地说:“小婉姐,你可算醒了,大夫已经为你换过药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试着动了动胳膊,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无大碍。
我对她报以微笑,开口询问:“谢谢你。陈文远呢?他去哪儿了?”
黑脸小丫头低着头,不敢看我身上那些过于明显的青红痕迹,局促地回答:“主子一早便出门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他交代奴婢好好照顾小姐,您就在这里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竞也能成为别人口中的“小姐”。
这黑脸小丫头名叫秋霜,她勤快能干,眼神中透着机敏。
我亲眼瞧见她在院子里,熟练地挥舞柴刀劈开一捆捆木柴,又轻松提起两大桶水,为我烧火做饭。
在长公主府中,没有一个奴仆比得上她的力气,她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我发现,陈文远身上藏着许多秘密。
比如,他虽被称作文人骚客,在外有着风流多情的名声,却在我百般引诱下,直到昨日才接纳了我。
比如,他明明是个文臣,却能够轻而易举地拎起刘大胖,令后者毫无反抗之力。
再比如,昨日陈文远抢亲的举动如此轰动,长公主却至今未将我捉回。
或许,长公主根本不知道这座小院的存在。
这是陈文远,瞒着她的一座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