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宛淡淡颔首。温玉衡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那时候还是在华盛顿的一个实验室里,温玉衡告诉她,他是哥哥。没有从前的记忆是因为进行了一次大手术,所以对之前的事情才模糊了。 三年后。 历年都会下雪的华城,今年难得没有雪的踪影。 温园内,两个女佣端着插好玫瑰的花瓶穿过长廊,小声攀谈着。 “童姨,这二小姐也好奇怪,我来温园都一个月了,从来没见她出过门。” 年长一些的女佣童姨是温
三年后。
历年都会下雪的华城,今年难得没有雪的踪影。
温园内,两个女佣端着插好玫瑰的花瓶穿过长廊,小声攀谈着。
“童姨,这二小姐也好奇怪,我来温园都一个月了,从来没见她出过门。”
年长一些的女佣童姨是温园的老人,对这些事多少还是了解的。
她谨慎地往左右扫了一眼。
见四下无人,才低声解释道:“你刚来还不知道,二小姐是前段时间温总刚从华盛顿接回来的,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基本上不出门。”
女佣了然的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那童姨你见过二小姐吗?”
童姨轻点了个头,没有作答。
这引得女佣更加好奇:“那二小姐应该是个极品美人吧,毕竟温先生也生一副好皮囊。”
过了好一会儿,童姨都没有回答。
只抱着手里的花瓶微微俯下身子,恭敬地唤出声:“二小姐。”
闻言,年轻的女佣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惊艳一闪而过。
站在不远处的是个皮相极美的女人。
红唇明眸,肤如凝脂,脸部柔和的轮廓更称的她五官精致。
窈窕的身姿穿着白色旗袍,白皙如玉的手腕带着光泽透亮的玉镯。
是个娇柔的古典美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温宛宛看着女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红唇微勾:“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或许是突然吓到了,年轻女佣吓得一激灵,连手里的花瓶都没拿稳。
“哐当”一声脆响摔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女佣吓得面色惨白,忙不迭地弯腰道歉:“对不起二小姐,都是我笨手笨脚。”
这些花瓶都是温先生从国外带回来的,每个花瓶都价值不菲,肯定是她赔不起的。
温宛宛清冷的眸子里平波无澜,淡淡摇头:“没事,把碎片打扫干净就好,等会儿哥哥该要回来了。”
说着,她把视线又看向童姨:“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童姨毕恭毕敬地回答:“先生刚刚打电话说还有十分钟的样子,让小姐回房等他一起用餐。”
温宛宛淡淡颔首。
温玉衡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
那时候还是在华盛顿的一个实验室里,温玉衡告诉她,他是哥哥。
没有从前的记忆是因为进行了一次大手术,所以对之前的事情才模糊了。
靠吃药可以慢慢想起来的。
所以她一起等着那天,等到想起一切,踏出温园。
晚上十点,客厅灯光通明。
温宛宛坐在欧式大沙发上,手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就在下巴快落空时,一只大手突然及时拖住了她。
温宛宛睁开眼,缓缓抬起头正望进一双剔透的皓眸:“哥,你回来啦?”
在看到温玉衡,她的困意就清醒了大半。
温玉衡点了个头:“你犯困怎么不回房睡?万一又感冒怎么办?”
“没事的,不是有家庭医生在吗?只不过。”温宛宛欲言又止,垂下了漂亮的眸子。
温玉衡顺势坐到她的身旁,倒了杯热茶给她:“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说来听听。”
温宛宛接过茶,却是捏紧在了手里。
许久,她抿紧唇,抬起头侧目凝向温玉衡:“我想出温园,去华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