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舒缓开来,接着问:“你从哪里听的这个名字?”温宛宛垂眸思虑片刻,才轻声回答:“白天听化妆师说了几句,他们说我跟一个人长的很像。”温玉衡幽暗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冷意,在看向温宛宛时又变得柔和:“世界上的人这么多,难免有相似的,别多想。” 温玉衡俊朗的眉目拧了一瞬。 但很快又舒缓开来,接着问:“你从哪里听的这个名字?” 温宛宛垂眸思虑片刻,才轻声回答:“白天听化妆师说了几句,他们说我跟一个人长的很像。” 温玉衡幽暗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冷意,在
温玉衡俊朗的眉目拧了一瞬。
但很快又舒缓开来,接着问:“你从哪里听的这个名字?”
温宛宛垂眸思虑片刻,才轻声回答:“白天听化妆师说了几句,他们说我跟一个人长的很像。”
温玉衡幽暗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冷意,在看向温宛宛时又变得柔和:“世界上的人这么多,难免有相似的,别多想。”
温宛宛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觉得很难过。”
这种陌生却又带着刺的感觉,让她分不清真假。
温玉衡扫了眼她眼底的神色,岔开了话头:“好了,不要多想,我让人送你回去,改天再陪你出来玩。”
听到改天还能出来,温宛宛脸上立马又恢复了笑意:“好。”
温玉衡转头叫来了保镖:“把小姐安全送回去,不要出差池。”
简单交代几句后,温宛宛就跟着保镖离开了宾客云集的宴厅。
坐上回家的车,温宛宛就将车窗打开,任由晚风佛在脸上,感受着微凉。
等到车开到珠江大桥时,已经深夜十一点。
桥上的车流少的可怜,但却很安静。
可在车行驶到大桥时,她目光不经意往桥边一瞥,却惊讶看到一道颀长的声音正站在大桥栏杆上。
联想到最近在新闻上,看到很多年轻人因为抵不住生活的压力,选择轻生。
温宛宛便急忙叫住了保镖:“快停车,救人!”
保镖一惊,匆匆踩下了急刹车。
“刺啦——”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异常刺耳。
高跟鞋跑的太慢,她怕来不及,索性直接光脚朝他跑去。
离得越近,男人的轮廓就越发清晰。
呼啸的夜风里,男人的身形修长而挺拔,额间的短发凌乱扫过眉眼,肤色白皙似雪。
整个人完美地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人。
温宛宛轻声试探的问了一句:“先生,你还好吗?”
男人置若未闻,只抬眸看了眼头顶的月亮,又扫了眼手腕处的腕表。
清冷的呢喃:“到了。”
话落,他闭上眸,身体前倾,眼看着就要朝江面扑去。
温宛宛吓得脸一白,想都没想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不要!”
男人没料到这出,险些拉着她也一起跳了下去。
他神情阴鹜的转过头,似一把冰刀。
一阵大风迎面吹向温宛宛,将她发间的簪子也吹落在地。
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她的两肩,再加上她被吓红的眼,更显得楚楚动人。
“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到自杀的这一步吗?”
她哑着嗓子朝他问道。
话落,气氛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风的呼啸声回荡在耳边。
四目相对间,温宛宛却发现男人眼里的情绪异常浓烈。
他死死凝着她,那双深眸里迸发出不可置信的狂乱,燃烧成了星星燎原。
温宛宛松开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傅云深却越下栏杆,抬起手臂,修长的五指扣住她的后颈,长臂环抱住了她的腰。
将人紧紧拽进了怀里,完全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将下巴抵在温宛宛的发间,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宛宛,三年了,你终于舍得回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