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信,她险些让信纸滑落。沈倾月回到房间,取出火折子将信纸焚烧,绝不能让顾席绪察觉。沈倾月即刻冷静下来思索,她并非原主,不可能受罗全摆布。若想让她偷取顾席绪的兵符给他,一旦东窗事发,便会将兵符盗窃之罪强加于原主。 沈倾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全然未能消化顾席绪竟将原主视作她! 直至白芍的声音传来,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王妃,有您的一封信笺。” 沈倾月接过信笺,拆开后粗略扫了一眼,乃是罗全写给原主的。
沈倾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全然未能消化顾席绪竟将原主视作她!
直至白芍的声音传来,才将她的思绪拉回。
“王妃,有您的一封信笺。”
沈倾月接过信笺,拆开后粗略扫了一眼,乃是罗全写给原主的。
罗全欲让原主窃取顾席绪的兵符交给他。
读完信,她险些让信纸滑落。
沈倾月回到房间,取出火折子将信纸焚烧,绝不能让顾席绪察觉。
沈倾月即刻冷静下来思索,她并非原主,不可能受罗全摆布。
若想让她偷取顾席绪的兵符给他,一旦东窗事发,便会将兵符盗窃之罪强加于原主。
好一招,一箭双雕!
布下的这盘棋,甚是精妙。
经历与叶言琛的感情纠葛后,沈倾月已然心灰意冷。
既然,罗全如此渴望,不满足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她要反客为主!
纸张燃尽,沈倾月凝视着那纸灰,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冷意,对白芍下令道:“去寻一块上等的金丝楠木来。”
她不相信顾席绪毫不知情,更何况,那罗全乃是璟王的人。
沈倾月忽然回忆起,叶言琛也是璟王的党羽,还有……林家。
沈倾月虽不恨叶言琛,但并不意味着她会忘却仇恨,林觅儿杀害了她尚未出世的孩子。
那么林觅儿也休想好过!
沈倾月竭力抑制心底的恨意,顾席绪必定会对付璟王,只因当年他也曾欺凌过顾席绪。
白芍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去做了。
沈倾月望着那道倩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她不知顾席绪的兵符是何模样,只有将男人灌醉,趁机偷瞧一眼兵符的模样。
……
书房。
正忙于处理公务的顾席绪,听闻暗卫禀报沈倾月看信后的情形,手中蘸墨的狼毫笔因他稍一用力而断为两截。
他原本温润的面庞此刻阴沉得吓人,幽暗的目光直直落在暗卫身上。
他紧抿双唇,双目逐渐赤红,阴鹜的眼神中透着寒意,原本温和的气质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沈倾月,你竟如此喜欢那罗全,甚至真的要盗取本王的兵符……”
顾席绪努力平复情绪,以往的他不会这般失控,究竟是为何……
“王爷,您所吩咐之事已准备妥当,三日后即可启程前往灵隐寺,为月儿小姐点灯悼念。”
贴身侍卫阿墨的声音将顾席绪的思绪拉回现实,同时也在提醒他,沈倾月已然离世,这是他亲眼所见。
他怎能忘却。
即便如今的沈倾月与她再相似,终究也只是个赝品,他竟还痴痴地以为醒来后的沈倾月就是她……
顾席绪揉了揉额角,淡淡应了一声“嗯”,挥挥手示意阿墨退下。
……
夕阳西下之际,沈倾月已备好一桌顾席绪喜爱的菜肴。
顾席绪踏入房内,见满桌皆是自己爱吃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酸涩。
他在心底自嘲:呵,这女子为了那罗全,还真是煞费苦心。
垂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紧,关节被捏得咯咯作响。
沈倾月仿若未觉察,拉着顾席绪入座。
她夹起顾席绪爱吃的糖醋里脊放入他碗中,微微一笑,道:“王爷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