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辞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侍从,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故作惊讶的望着宋轻烟。宋轻烟当即瞪了那侍从一眼,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沉重被盛挽辞看得清楚。“盛大人,我带你进去找我父亲。” 盛挽辞冷汗淋漓,张口就是解释,“微臣昨日的确出城,但只是去郊外的马场骑了几圈马。” 说完她又补充,“王爷不信可以去问马场的人。” 此话不假,她每次去看望完弟弟都会去马场假装骑几圈,已经形成了习惯
盛挽辞冷汗淋漓,张口就是解释,“微臣昨日的确出城,但只是去郊外的马场骑了几圈马。”
说完她又补充,“王爷不信可以去问马场的人。”
此话不假,她每次去看望完弟弟都会去马场假装骑几圈,已经形成了习惯。
沈执川压着怒意,突然笑了,“好得很。”
他不说实话,那他之后便会亲自将证据甩在她面前。
“你走吧,刚才说的事,记得去办。”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语气听不出情绪。
“微臣告退。”
盛挽辞不敢再停留,却还是假装步伐平稳的离开。
等她走后,沈执川伸手将桌上的青石砚台砸向门口。
砚台摔得粉碎,他盯着地上的狼藉笑的发狠,想的只有一件事。
如果知道阿辞真的在骗他,要怎么惩罚她呢?
从王府离开了之后,盛挽辞的心跳还是丝毫未减速。
真是难活。
听沈执川的意思应该还不知道她去过庄子……这些事,她真的要抓紧解决了。
但如果真让他知道了,是弟弟的事让她死得更惨,还是皇帝的事……
直至午膳过后,盛挽辞才带着侍从赶往到了丞相府。
此时,丞相府门前,侍从双手递交了拜帖,盛挽辞在门口等了半晌,等到的却是府邸中的侍从为难一般的笑。
“不知道盛大人会突然到访,可是老爷当下还在午睡,所以劳烦大人再等候一番。”
盛挽辞双眸眯了眯,内心明了,这个老头是在有意磋磨她。
连日来的折腾,让盛挽辞本身就有些疲乏,原本为数不多的耐心就快消耗殆尽了。
还拜访什么,有这个时间她不如回去逗狗。
“既然午睡,那就多睡一会儿吧!”
盛挽辞语气不善,正欲转身,忽然被一道清丽的声音打断。
“什么午睡?谁午睡?盛大人是来找我父亲的吧!”
宋轻烟欢欢喜喜的出现,一身淡绿色衣裙,衬的她格外清新,秀眉之间尽是明朗,瞧着心情很不错。
“算了,不打搅左相大人午睡。”
盛挽辞不急着离开,微微颔首,静静等待。
宋轻烟可是出了名的喜欢拆自家父亲的台,有她在,今日定能见到左相。
“我怎么不知道我父亲有歇午觉的习惯,这会儿应该在画画呢吧!”
“整天除了画山水就是画花鸟,无聊的很。”
方才为难盛挽辞的侍从脸色尴尬,目光落在地上不敢抬起。
盛挽辞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侍从,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故作惊讶的望着宋轻烟。
宋轻烟当即瞪了那侍从一眼,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沉重被盛挽辞看得清楚。
“盛大人,我带你进去找我父亲。”
“劳烦了。”
盛挽辞微微欠身,默默跟着。
外面的人都说宋轻烟是个喜欢热闹的小姑娘,为人飒爽,无忧无虑,一瞧便知道是被左相娇惯出来的性子,今日一见,倒是让宋轻烟对她另有看待,这小姑娘的心思可不是外人传扬的那般天真无邪。
拆了亲爹的台,她也毫不在意,带路也在喋喋不休。
“我跟你说,我爹每天都让我跟着他学画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学的,难道学了画画就极为厉害了吗?”
“还非要让我学着画什么梅兰竹菊,非说画中自有真意,明明就是他喜欢,非要逼着我一起,真是烦不胜烦。”
宋轻烟嘟嘟囔囔的,一副老大不满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