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尘怒目圆瞪,气的够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相不该匡扶朝纲吗?”盛挽辞懒得再和宋怀尘掰扯这些事情,捅破了天,自己只是一个传话跑腿的。“该说的都说了,下官这就告退。” 盛挽辞对这小丫头喋喋不休的事情根本不在意,能被她随意念叨的事情,就算是字字句句听进去,也定然无用,今天自己走这一趟没那么轻松。 后花园,凉亭内。 远远的看见宋怀尘正在作画,盛挽辞默默上前。 宋
盛挽辞对这小丫头喋喋不休的事情根本不在意,能被她随意念叨的事情,就算是字字句句听进去,也定然无用,今天自己走这一趟没那么轻松。
后花园,凉亭内。
远远的看见宋怀尘正在作画,盛挽辞默默上前。
宋怀尘已然上了年纪,瞧着倒是颇有些老骥伏枥的风骨,待到一幅画落成,盛挽辞适时开口。
“宋大人的画当真是极好,笔走龙蛇,颇有燎原风貌。”
宋怀尘听着夸奖美滋滋的,满眼得意,听着声音不太对,抬头见到盛挽辞的瞬间,眼底光芒瞬间散尽。
“左相大人午休呢!睡的好吗?”
盛挽辞轻笑着朝宋怀尘拱手一礼,笑意不达眼底,面子工程做足了,两手往袖子里一叠,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宋怀尘。
宋怀尘心里一虚,打量了一眼周围,这才放下笔,脸上也堆了点笑。
“怪我怪我,午觉歇的太早,醒来就想着画画,竟然把盛大人求见的事情给忘了。”
盛挽辞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宋怀尘,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宋怀尘究竟还能编出什么瞎话来。
宋怀尘本就是看在沈执川的面子,才愿意给点面子,眼看着盛挽辞不接茬,笑的如此敷衍,便知道他在计较些什么,索性不再做表面功夫,“你来有什么事儿?”
一丘之貉
盛挽辞这才懒洋洋的开口。
“左相心里该清楚才对,出兵在即,军不可无将,下官来此也是无奈之举。”
提起这件事情,宋怀尘刷一下拉下脸,气的一拍桌子。
“此等将领难道该留,知不知道这等人一旦得了权势会做出什么,我朝再禁不起这样的动荡。”
盛挽辞不知道听过了多少这等利国利民的话,换做以往她还会暗暗惋惜,现在已经免疫了。
“折子批了,王爷让我给你带句话,您年纪大了,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安分点,兴许可以安度晚年。”
“安度晚年怕是不成,父亲现在都喜欢讲他前朝当官的风光事呢!”
宋轻烟接过话茬,端着点心果子走上前,故意将宋怀尘的画给挪到一边去,瞧着她对画画是真的不喜。
宋怀尘连忙摆手,一把将女儿拽到身边来,煞有介事的教训:“别胡说。”
盛挽辞饶有兴趣的看着宋怀尘,语气微凉。
“左相大人还真是衷心不二啊!胸有大志,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比拟的。”
宋怀尘怒目圆瞪,气的够呛。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相不该匡扶朝纲吗?”
盛挽辞懒得再和宋怀尘掰扯这些事情,捅破了天,自己只是一个传话跑腿的。
“该说的都说了,下官这就告退。”
盛挽辞欠身行礼。
这会儿她格外想念养在府中后院儿的小狗。
宋怀尘阴沉着脸,“等等,立刻给老夫备车,咱们到皇上面前见个分晓。”
盛挽辞很无语。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安安稳稳的回家逗逗狗。
宋怀尘气冲冲的,不顾宋轻烟的阻拦,扯着盛挽辞入宫。
“皇上,老臣弹劾陈将军的折子被摄政王驳了,军中之事不可马虎大意啊!此等消息还是监察御史盛挽辞盛大人亲自来府邸告知,何其嚣张。”
宋怀尘满脸愤怒,等着皇上接了折子,处置了陈将军。
萧谌一只手扶着脑袋,看似对宋怀尘所说的这些都不感兴趣的模样。
“没事,驳回就驳了吧!太傅向来励精图治,代朕将朝野上下打理的干干净净,也省了朕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