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先让花信、迎颂和胡方逾去商务车上待着,紧接着他走近那辆别克,查看了车辆的具体状况,扭头发问:“这是哪位勇士开上去的?”李宜杉很是愧疚,面对大刘情绪稳定的询问,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啊,导游。”大刘摆摆手,像一个求知欲爆棚的少年那样,带着笑意问她:“勇士,你再告诉告诉我呗,你是咋开上去的?” 大刘先让花信、迎颂和胡方逾去商务车上待着,紧接着他走近那辆别克,查看了车辆的具体状况,扭头发问:“这是哪位勇士开上去的?” 李宜杉很是愧疚,面对大刘情绪稳定的询问,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啊,
大刘先让花信、迎颂和胡方逾去商务车上待着,紧接着他走近那辆别克,查看了车辆的具体状况,扭头发问:“这是哪位勇士开上去的?”
李宜杉很是愧疚,面对大刘情绪稳定的询问,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对不起啊,导游。”
大刘摆摆手,像一个求知欲爆棚的少年那样,带着笑意问她:“勇士,你再告诉告诉我呗,你是咋开上去的?”
“方向盘往右多打了一把,拐的太早了。”身旁的彭霖澍替她回答。
“这车底盘太低,下面又是冻土,不太好搞。”
一个清冷的声音,分析的有理有据,是站在一旁冷静观察的池棠。
大刘听她这么一说,便向李宜杉和彭霖澍解释:“接到你们电话我就火急火燎地来了,刚巧碰上她,她说自己是学机械的,或许可以帮上忙。”
大刘这番话,让池棠在李宜杉心目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寒冷的天气里,酷姐从头到脚,从帽子到鞋子,全是一身黑。她在大家的注视下,握着手中那把铲子,一个跨步站上土堆,隔着雪往车轱辘周围的土层上敲了敲。
“上面的土还好,和着雪应该可以撬开,但下面不行,冻住了。”
彭霖澍提出建议:“你们不是带了大的千斤顶吗?我们可以先用千斤顶,试试能不能顶起来。”
池棠猛地一弯腰,看了看底盘与土层之间的距离,摇摇头:“不行的。底盘整个被垫高了,得挖一挖,让前轮或者后轮,至少有一处的轮子挨着地,才好借力。”
大刘当机立断:“那就开挖吧。”
一句话说罢,彭霖澍已经接过池棠手中的铲子,站在了车旁。
即便现在是下午,天气不是最冷的时候,人工生挖起来也吃力。李宜杉待在一旁,定眼瞅着彭霖澍挥动铲子的模样,仍觉得魔幻,她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把车开到冻土上去。
李宜杉在原地站了站,发觉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帮的忙,她掏出手机,拍了张现场图,发给闺蜜景如歌。
昨天机场发的消息还没得到回复,今天便又增加了一件新鲜事儿。
过了不一会儿,彭霖澍快挖不动了,他抬头瞄了周围一眼,似乎看不惯李宜杉在一旁乐乐呵呵拍照,便冲她喊:“你能不能帮帮忙,蹲下来看看车底现在什么情况啊?”
听到叫喊声,李宜杉立即照办:“啊?哦,我这就看。”
她一躬身:“你别说,你刚才凿开了一些,现在好像卡的没那么死了。”
听到这个方案可行,大刘赶紧上去帮忙,换下挖累了的彭霖澍。
彭霖澍的靴子上粘了不少泥,他抱着胳膊,站在李宜杉旁边,好整以暇地看她:“拍照留念呢?觉得光荣哈?”
李宜杉嘟囔着:“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过也不错啊,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彭霖澍扁一扁嘴,学着李宜杉的模样,摇头晃脑:“啊,还不错,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气得李宜杉作势要去揍他:“你烦不烦!”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问候:“你没害怕吧?”
李宜杉回过头,目光里嵌入一袭黑色:“嗯?什么?”
“我说,”池棠努努嘴,示意眼前的车和土堆:“你当时开车的时候,没害怕吧?”
仔细一看,那双没有被墨镜遮盖的眼睛格外有神,李宜杉心中生出一句极具概括性的话:她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