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她已经毫无波澜,甚至没时间和他多说,只急着回去完成今天要交的报道。一直到了中午,她实在走不开,要同事帮忙带饭上来后一气呵成地完成工作,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了。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与贺嘉景的约定,但又觉得他大概已经离开了,根本没打算下楼。 距离过年还剩下32天,坐在工位的景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日历,春节当天被她用红色马克笔圈了起来。 那是她要前往战地来拍摄实况的日子。 身边同事问起她的伤势情况,毕竟两天前才从高架桥现场脱险。
距离过年还剩下32天,坐在工位的景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日历,春节当天被她用红色马克笔圈了起来。
那是她要前往战地来拍摄实况的日子。
身边同事问起她的伤势情况,毕竟两天前才从高架桥现场脱险。
“我没受伤,就是被烟熏得难受。”景阮到现在还会时而咳嗽几声。
“那你没受伤的话,贺总干嘛要这么担心你呢?”
景阮一脸困惑。
同事指了指楼下,“我一大早上班时就看见他从宾利车上走下来,现在还停在公司楼下呢。”
景阮蹙起眉头,很快又听见其他围在窗边的同事议论道:“这位贺总的烟瘾很大啊,两个小时内都抽了不下六根了。”
“他肯定是在等人。”
“能等咱们这的谁啊?”
这话刚落,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景阮。
景阮低下头,只顾着忙今天的工作,直到10分钟后,有人在窗前惊讶了一声:“贺总呢?”
紧接着,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嘉景。
他几乎只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的景阮,侧了侧脸:“我有话和你说。”
景阮迟疑地站起身,她走出办公室就站在门口问道:“什么事?”
贺嘉景垂着眼:“这里……不适合说。”他很艰难地邀请道:“下楼吧,去我车里。”
“我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你什么时候午休?”
“11点30。”
贺嘉景点点头,“我等你。”
如果放在以前,仅仅是一个月之前,景阮都会为他的邀约而感到欣喜若狂。
可如今的她已经毫无波澜,甚至没时间和他多说,只急着回去完成今天要交的报道。
一直到了中午,她实在走不开,要同事帮忙带饭上来后一气呵成地完成工作,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了。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与贺嘉景的约定,但又觉得他大概已经离开了,根本没打算下楼。
谁知从卫生间回来的同事非常惊讶地告诉景阮:“小景,就是那个贺总,他好像一直在咱们走廊里等你呢。”
这一次,景阮不得不起身走出去。
贺嘉景等得久了,言语中显露出怒意:“你的工作就那么重要?”
景阮想起他以前也问过自己类似的问题,那时候是:“贺聆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当时的景阮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解释,可如今,她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对,很重要。”
贺嘉景明显被怼到,他像是不敢相信景阮会这样和他说话,可他又看出景阮脸上的不耐,他只好暂且放下自尊,“我有东西要给你,和我去车上取。”
“我还没下班呢。”
“你上午已经用这个理由拒绝过我,你还想让我继续等你到什么时候?”
景阮觉得莫名其妙:“我让你等我了吗?”
“景阮。”贺嘉景忍无可忍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和我走。”
景阮波澜不惊地推开他,“你想说什么就在这,我真的很忙,不像你,可以自由支配时间。”
“我曾经阻止过你选择现在的工作,是你不肯听。”贺嘉景的眼神里充满了埋怨,他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是在为景阮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