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很抱歉地告诉你,现在不是了。”一句话直接把孟劲笙定在了原地。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连声音都在颤抖。“宋凌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未婚夫?” 宋凌歌跟着重复了这三个字,微微点了点头,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疯狂。 “孟先生,很抱歉地告诉你,现在不是了。” 一句话直接把孟劲笙定在了原地。 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宋凌歌
“未婚夫?”
宋凌歌跟着重复了这三个字,微微点了点头,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疯狂。
“孟先生,很抱歉地告诉你,现在不是了。”
一句话直接把孟劲笙定在了原地。
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宋凌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凌歌勾了勾嘴角,拿起手机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通知孟家,取消婚约。”
孟劲笙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情绪瞬间失控,再顾不上名门少爷的体面,冲着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就因为我没告诉你萧时晏要走,你就要取消婚约?宋凌歌,你是不是疯了?”
宋凌歌是疯了,但也很清醒。
她看了看还在滴血的手,面无表情地拿起助理留在沙发上的医药品,拧开碘伏盖子对着手就倾倒下去。
剧痛袭来,她脸上却像带上了面具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我记得第一次带你走进这栋别墅时,我告诉过你,只要不碰萧时晏,这个家的男主人,只会是你。”
孟劲笙自然记得这句话。
就是因为记得,所以他哪怕看萧时晏再不顺眼,也一直笑脸相迎。
而听到她说这话,他激动到手舞足蹈,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没有动他!是他自己要走的,我什么也没做!”
好一个什么也没做。
宋凌歌斜睨了他一眼,拿起一卷纱布在手上缠绕着。
“你该庆幸你什么也没做,他安然无恙地落地了,不然你不一定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宋家。”
语气里的威胁让孟劲笙的心猛地跳了几下。
他咬着下唇,满脸不甘地看向她。
“你就这么护着他?别忘了,他姓萧,你姓宋,你们本来就不是一家人!”
听见这话,宋凌歌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那和孟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她咬得极重的“孟”字,孟劲笙气得失去了理智,说话也不经思考口不择言起来。
“他是在宋家住了十年,但他和我一样终究是外姓人!一个养子,一个未婚夫,你凭什么厚此薄彼?难不成你想让他陪你走完下辈子不成!”
最后一句话落地,两个人都怔住了。
在宋凌歌耳畔,末了一句像开了循环播放一样,回响个不停。
她呆呆地看着受伤的手掌,脑海里凭空多出两个小人在争执着。
一个说孟劲笙说得对,一个说他不过是在凭空臆测。
看着她既不否认,也不生气的样子,孟劲笙抓住一闪而过的灵光,眼中的猜疑之色愈发浓烈。
“你真想?你喜欢他?宋凌歌,你喜欢上萧时晏,你名义上的养子了?”
听见他这怪异的质问声,宋凌歌兀地抬眼盯向他。
那个下意识涌上来的“不”字眼看就要脱口而出,却盘旋在唇齿之间,久久未能出口。
最后彻底偃旗息鼓。
而脑子里两相争斗的小人也在此刻分了胜负,前者笑到了最后。
宋凌歌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看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雷厉风行的女人露出这样一副茫然的表情,孟劲笙只觉得好笑至极。
一个不说话,一个哑声笑到眼泪都出来了,大厅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毫不知情的秘书低着头,脚步匆匆地闯了进来。
“宋总,机票订好了,早上七点直达瑞士。”
听见秘书的声音,两个人双双回头。
孟劲笙拖着满是伤口的腿,慢悠悠往门口走去。
路过秘书时,他瞥了一眼她手上的电脑。
“瑞士?好地方,好地方。”
说着,他转过头,最后看了宋凌歌一眼,语气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惊悚。
“那就祝宋总此行得偿所愿了,也好让在天上的萧家人看看,他们当年究竟托孤给了一个什么,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