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脸,闻着手上传来的浓重药味和血腥气,长舒了好几口气,在心里默念个不停。“假的,都是假的”也不知是催眠成功,还是太疲惫了,她很快就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一个梦。 一个字一个字,如千钧雷霆般砸在了宋凌歌心头。 她脸上的血色顷刻间褪尽,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发软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秘书见状连忙上前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要请医生。 宋凌歌摇了
一个字一个字,如千钧雷霆般砸在了宋凌歌心头。
她脸上的血色顷刻间褪尽,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发软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
秘书见状连忙上前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要请医生。
宋凌歌摇了摇头,挥手要她退下去。
秘书也不敢招惹她就走了,临去前还很贴心地关了客厅的主灯。
房间里暗了下来,只余下靠近走廊一侧的小灯还在幽幽散着光亮。
周围没了人,宋凌歌也不用再刻意掩饰什么,扯过一旁的毛毯把自己团团裹住,闭上了眼。
世界是安静了下来。
可她的脑海里却仍是一片喧嚣。
胸腔处也传来如擂鼓般的隆隆心跳声,吵得她平不下心,静不了气。
她捂住脸,闻着手上传来的浓重药味和血腥气,长舒了好几口气,在心里默念个不停。
“假的,都是假的”
也不知是催眠成功,还是太疲惫了,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二十七岁生日这天,家里人以生日宴为名,请了京北很多富家少爷来,想给她相亲。
说实话,她一个也没瞧上,只觉得今夜的酒都比这些莺莺燕燕要迷人。
散席后,她身前空了十来个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躲在一旁的萧时晏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来,好一起回家。
他确实跟了过来,还扶住了她手,把他她到了静谧的花房里,说了一番很是大逆不道的话。
但这一次,宋凌歌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眼看她没有任何反应,梦里的萧时晏以为她喝懵了,贼心不死,反倒越来越胆大。
他低下头,揽上她的腰,慢慢往她面前凑近。
宋凌歌没有推开他,看着他那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越靠越近,心里还生出来一些期待。
期待他,做出更为出格的举动。
但梦终究是梦,到这儿,也就戛然而止了。
一股突然出现的失重感让宋凌歌跌回了现实。
啊不,是跌倒了地上。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神志瞬间清明。
她扯下罩在眼前的毯子,四下环顾一圈,发现自己居然在客厅。
刹那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涌上她的心头。
她撑着地面站起来,瞥见墙角那块摔碎的破茶几,睡前发生的一切慢慢浮现在脑海里。
噢,萧时晏没在在花房,他跑到瑞士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她就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也不知是在笑梦境太过荒诞,还是在笑他过于胆大妄为。
准点上班的秘书一进来看见老板这样子,连忙低下头。
“宋总,该去机场了。”
听见外人声音,宋凌歌迅速收起了脸上所有表情,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宋氏集团女总裁。
她站起来,先回了一趟卧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然后喝了两口佣人送来的咖啡,语气已经平和了下来。
“具体情况、地址都查清了?”
“查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