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昌更是兴奋的黏人,我们两人都没将动静放在心上。直到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向里间靠近。周景昌眉凝郁结,语气里透露出不耐烦,“怎么回事!”这时一个小太监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猛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擅闯后宫可是死罪!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和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要不是月光,我都看不见他。 我皱着眉示意他快离开,嘴里是止不住的嘤咛,逐渐破碎。 眼角是点点红晕,还挂着泪珠,徐明俞就看着屋里
擅闯后宫可是死罪!
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和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要不是月光,我都看不见他。
我皱着眉示意他快离开,嘴里是止不住的嘤咛,逐渐破碎。
眼角是点点红晕,还挂着泪珠,徐明俞就看着屋里的我们一瞬不移。
这模样和我那日对他的样子别无二致。
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我立马读懂了他的口型。
“荡妇!”
我红唇微弯,不以为然。
我已经失去了世上最爱我的人,没什么比他再重要的。
皇权诡谋,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豁得出去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过是拿命报仇的寡妇罢了。
我反手将脖子里的挂绳解开,胸前血红的坠子随着起伏轻轻摇晃,映在他眼里自是春色无边。
这可是我和周景昌的第一次,不能毁他手里,我眼神警告的瞪着徐明俞。
依着救命恩人的名头,我住在乾清宫照顾了周景昌这么长时间。
外面把我们的艳情传得愈演愈烈,越说越真。
朝中大臣雪花般的折子送进来明里暗里说我是祸国妖妃,我都面不改色。
他爱看就多看!
周景昌握着我的手,细吻落在身上烙的人面红心跳,“阮阮,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那微薄的真心,一文不值,我闭上眼睛不语。
他的黑发若有若无扫过敏感的皮肤,我压抑着尾音的止不住的颤抖,“陛下,你好厉害,比阿行还厉害!”
再次听到周景行的名字,他越发用力,顶的我肚子酸痛。
没有男人不喜欢攀比,周景昌也不过如此。
“你是妖妃,我是昏君,还挺般配。”
这是受伤后,周景昌不理朝政,闲来无趣翻折子时对我说的。
现在周景昌就像是刚开荤的小伙子,不知疲倦。
“陛下,亲我!”
我一边娇嗔,一边拿妖娆迷离的眸子看向外面的徐明俞。
我志得意满,他说我是荡妇,可皇帝把我当宝一样护着,到底是我更胜一筹。
徐明俞瞳孔微红,迷乱间我想起来了,我在他身上那天他也是这幅模样。
他动情了!
哈哈哈哈,我心中大笑,叫的声音更是愈发高亢。
他最讨厌的我勾人的样子,我先是勾得他最敬重的王叔神魂颠倒,后又引的皇帝不理朝政,他当然看不起我。
但是他一而再的被我勾出欲望又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男人啊,真是贱!
我软媚的挑眉,转头又缠着周景昌,他热情又火热。
“你给我等着!”徐明俞比完口型就消失了。
我心中一跳,手指摸在幔帐的边缘,慢慢攥紧。
约莫是周景昌抱我去浴池洗澡时,外面一阵阵嘈杂。
我困倦的厉害,搭在周景昌的手也是软绵无力。
周景昌更是兴奋的黏人,我们两人都没将动静放在心上。
直到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向里间靠近。
周景昌眉凝郁结,语气里透露出不耐烦,“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小太监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猛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陛下是皇后娘娘来了。”
“说朕歇了。”
“可,娘娘非要进来,说要,要……”
周景昌拂着我柔顺的发丝,我好奇的望过去,“要什么?”
小太监身体抖如赛糠,“说是要……抓奸……”
我一惊,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