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魅惑的声音引导着:“念念,这里只有我。”沈颂的话一声声落在耳边,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掐断,她满脸是泪,哽咽着喊:“沈颂……”他明知故问:“我在,怎么了?”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扇了沈颂一巴掌,沈颂被打得偏头,却不气反笑。 他不顾沈见欢的挣扎,将她抱起来往床上放。 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脸颊,他声音低沉好听,“念念,别怕,我不过是考验一下你和陈抒的感情
她跌跌撞撞跑过去扇了沈颂一巴掌,沈颂被打得偏头,却不气反笑。
他不顾沈见欢的挣扎,将她抱起来往床上放。
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脸颊,他声音低沉好听,“念念,别怕,我不过是考验一下你和陈抒的感情。”
“你混蛋……”她声音轻颤。
沈见欢此刻杏目圆睁,面色酡红,这时候生气妩媚中更添几分可爱。
估摸着时间也到了,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看着沈见欢痛苦地蜷缩。
她踉踉跄跄爬下床往浴室去,把淋浴温度到最冷,往自己身上淋。
现在是夏天,房间里没有开空调,这水对她来说没有半点作用,捧着水往脸上扑,至少让自己保持清醒。
沈颂倚在门框上,冷眼看她垂死挣扎,上前强硬地把她抱出来,给她换了件浴袍,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碰到她的耳垂。
沈见欢流着泪哀求:“沈颂,你杀了我吧。”
她不能对不起陈抒。
可是沈颂想听的不是这个。
吹完头发,沈颂抱着她躺在床上,汗很快再次浸湿了刚换好的浴袍。
沈见欢意识混乱,一遍遍喊着陈抒的名字。
“念念,这里没有陈抒。”
她充耳不闻。
沈见欢是个倔骨头,他要适当推波助澜。
“陈抒……陈抒……”她企图保持濒临破碎的理智,一声声喊着陈抒的名字。
他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魅惑的声音引导着:“念念,这里只有我。”
沈颂的话一声声落在耳边,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掐断,她满脸是泪,哽咽着喊:“沈颂……”
他明知故问:“我在,怎么了?”
“帮我。”
他微微倾身,声音缭绕在她耳边,“帮你什么?念念要说清楚,我才知道你想要什么?”
沈颂知道时间到了,他又重复问了一句:“这次是念念求的,对吗?”
“是,是念念求的。”
沈颂目光暗沉,他要早知道这东西这么好用,早就试试了。
手机铃声响了,他拿过来看一眼上面的备注,表情变了变,下一秒接起放在旁边。
“喜欢吗?”
“喜欢。”
此刻她怕是早把陈抒抛在脑后了吧?
电话那头应该也听得很清楚,沈颂止不住的冷笑。
接近凌晨,沈见欢沉沉睡去,沈颂去按她的手机,沈见欢记不住数字,手机密码从来没改过。
陈抒的通话记录只有几秒,可惜了。
天边露白之际,门响了,沈颂慢条斯理穿好衣服去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拳头。
陈抒焦急地寻找着沈见欢的身影,地上凌乱的衣物说明了一切。
沈颂抬手拦住他,似笑非笑道:“不知道陈先生在找什么?”
“当然是找我的未婚妻。”陈抒牙齿都要咬碎,他冲进去,看见床上那张裹在被子里的脸,正是沈见欢。
他气疯了,对着沈颂又是一拳,沈颂没有还手,有意无意继续激怒陈抒,“陈先生的未婚妻,我也不是第一次享用了,何必这么生气?”
陈抒目光中几乎喷出火来,“沈颂,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这么糟践她!”
“说起来,她第一次还是和我呢。”沈颂仿佛陷入了回忆,“你不知道她哭得多惨,拼命求我饶了她。”
“她是我的秘书,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们经常在办公室里?”
“沈颂!”陈抒的理智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他目眦欲裂,手上青筋暴起。
沈颂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眉眼间难掩餍足之色,“念念很累了,你不要吵到她。”
“你这个畜生!”陈抒忍无可忍,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沈颂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