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想起一件旧事。自己和宇文韫初见时,就穿着白衣。当时北镇抚司上下几百人都在出主意,最终定了件朴素的白衣,精心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宇文韫果然动心,甚至不顾宇文虚中的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 乞巧节和芍药花太过于令人遐想了。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陆景明下意识捏紧了簪笔,去看宇文韫的表情。 再三确定没从她的眼里看见惊喜和别的情绪之后,他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心松开。 乞巧节,京城的
乞巧节和芍药花太过于令人遐想了。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陆景明下意识捏紧了簪笔,去看宇文韫的表情。
再三确定没从她的眼里看见惊喜和别的情绪之后,他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心松开。
乞巧节,京城的寒冬还未曾过完。
那男子一袭白色锦衣,连裘衣都未穿,发式倒是京城里流行的款式。
看起来精心打理过,唇角都被冻的发白。
他似乎是没想到,夫子堂内除了宇文韫还有别人,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接着又若无其事抱着芍药花走到宇文韫面前:“宇文夫子,送给你。”
宇文韫清亮的眸子看他一眼,很快又挪开视线:“赵夫子,我不能收。”
赵孟捏着花束,强撑着扯出抹苍白的笑容:“宇文夫子,还有外人在呢,多少给我个面子吧。”
宇文韫皱眉。
陆景明捏着簪笔的指骨发白,不悦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
赵孟恍若未觉:“我听闻你喜欢白衣翩翩的公子,今日这么冷的天,我特意换了件衣服过来。”
“那么多人看见我拿着花过来,你拒绝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话落,夫子堂内只剩死寂。2
陆景明深吸了口气,唇角抿的笔直。
他垂着眸,等宇文韫的反应。
期间,他想起一件旧事。
自己和宇文韫初见时,就穿着白衣。
当时北镇抚司上下几百人都在出主意,最终定了件朴素的白衣,精心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
宇文韫果然动心,甚至不顾宇文虚中的反对,也要和他在一起……
“我不会收,要么你拿走,要么我当场就丢了。”
宇文韫强硬的态度换回陆景明的思绪。
他眉头紧拧着打量宇文韫,却没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记得自己的神色。
陆景明只好又看向赵孟。
被拒绝的赵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陆景明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他微不可查的看了眼陆景明,又唤了副嘴脸。
赵孟勾起个奇怪的笑容:“宇文夫子,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闻言,宇文韫的脸色缓和不少。
她张嘴,正要开口。
陆景明却率先一步张嘴:“宇文夫子,我们去外面聊。”
宇文韫也想出去透气,想也不想的起身和陆景明出了门。
全然没注意到身后赵孟阴翳的目光。
两人在简陋的书院里逛着。
陆景明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猜测她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于是他故意转移话题:“宇文夫子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授课?”
宇文韫表情有些奇怪:“这也是陆大人要调查的事情吗?”
陆景明收起纸和笔:“不是,只是随口一问。”
宇文韫抬眸,对上他深邃的视线。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男人逆着光站在冰天雪地里,看不清容貌,只能模糊的听见他说:“忘了我。”
宇文韫还想细想,但脑子却像是被钝器砸过,疼痛不止。
陆景明见她脸色苍白,立即关切的将人扶住:“怎么了?”
宇文韫神思恍惚,恍然间只觉得眼前的人和画面的渐渐合成一体。
也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这个人。
她脱口而出:“陆大人,除了我父亲的案子,我们还有过别的纠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