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韫环顾四周,小心翼翼扫过屋外,见没人后才问:“这次试后,私塾要请学子们的家长来书院询问是否还要继续学业。”毕竟,若是学子不成器,辍学也是常事。“你家里人会来吗?” 宇文韫没有多想,收下了陆景明给的玉哨。 两人就此分开,陆景明佯装离开。 宇文韫独自回了夫子堂。 不料进门时,却发现院长站在自己的书案边,正翻看着自己的书册。 宇文韫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宇文韫没有多想,收下了陆景明给的玉哨。
两人就此分开,陆景明佯装离开。
宇文韫独自回了夫子堂。
不料进门时,却发现院长站在自己的书案边,正翻看着自己的书册。
宇文韫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她率先开口打招呼:“院长。”
院长这才回过神来,负手转身,干笑两声:“阿韫回来了,这书册写的不错,不愧是上京第一才女,女学里课业最优秀的学生。”
宇文韫照常微笑。
院长又问:“我看你和陆大人相谈甚欢,都聊了些什么?”
宇文韫挑眉,故作思索:“他说他过来查案,说什么学子聚众斗殴,问我,我们私塾有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院长点头:“我们书院虽然破,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不会出现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吗?”
宇文韫微愣:“什么别的?”
院长看她一脸茫然,也不再接着问。
“没什么,只是最近有很多关于书院的流言,我希望宇文夫子能明证是非。”
“好。”宇文韫应声。
见她应声,院长脸上的笑意深了些:“那就好,宇文夫子是有分寸的人,什么事情都要以自己为先,我看好你。”
说完这句,他转身离开夫子堂。2
宇文韫一直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垮了下来,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她看着眼前的书册,缓了又缓。
一直到下午快放堂,宇文韫才去到上舍,以学业为由,将赵青叫了出来。
夫子堂。
宇文韫打量着自己这个学子。
赵青今年已经十二岁,身材矮小。
较之同年份的孩子,足足矮了三寸,体型也格外瘦小。
青衿穿在身上像是大了一个号,背面还被划开一个大口子,用蹩脚的针线缝起,袖子的部分和边角已经洗的发白。
看的出来,她很爱惜这件衣服。
赵青有些无措:“宇文夫子……”
宇文韫回神,鬼使神差抬手想去摸她遮住了双眼的刘海。
赵青一个瑟缩,躲开了她的触碰。
宇文韫的手停在半空,僵了一秒才收回来。
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赵青深深埋着头:“不知道……”
宇文韫环顾四周,小心翼翼扫过屋外,见没人后才问:“这次试后,私塾要请学子们的家长来书院询问是否还要继续学业。”
毕竟,若是学子不成器,辍学也是常事。
“你家里人会来吗?”
一听到家里人三个字,赵青的头顿时埋的更深,手指都忍不住颤抖。
宇文韫牵住她的手:“这次还是你父亲来吗?你的母亲呢?”
赵青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
宇文韫倒了一盏茶,递给她:“为师不会凶你,喝口茶,慢慢说。”
赵青踌躇好久,才接过茶杯,轻轻贴着杯壁抿了一口。
宇文韫一直没有催促,静静等待着。
“宇文夫子……我母亲已经死了,我能不能不让家里人来?”
宇文韫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见赵青不抗拒后,轻轻拥抱住她:“能给我说说,为什么不想让家人来吗?还有你母亲的事情。”
或许是宇文韫的怀抱太过温暖,或许是赵青太久没感受到过温情。
她哽咽着,说了家里的情况。
宇文韫越听越心惊,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赵孟一脸狞笑的走进来:“臭娘们,我就知道你不对劲!”
说着,他猛的上前拉开赵青,强行按住宇文韫,将迷药灌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