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继续蛊惑钟青慈:“反正我俩也认识这么久了,你短时间内也肯定不想谈恋爱,咱俩知根知底的,总比那些萍水相逢的人好。”钟青慈仔细斟酌着他的话,的确,自己现在名义上嫁给他还有个栖身之所,若是回去,父母肯定会让她放下芥蒂,继续和娄敬怀在一起。 钟青慈拿筷子的手楞在空中,歪头看向谢宥齐:“回家?” “回什么家?” 谢宥齐看着钟青慈,正色道:“你以为这场婚礼来的客人都是演员吗?我没那么闲。” “台下坐的,是我的父母、长辈、亲朋好友
钟青慈拿筷子的手楞在空中,歪头看向谢宥齐:“回家?”
“回什么家?”
谢宥齐看着钟青慈,正色道:“你以为这场婚礼来的客人都是演员吗?我没那么闲。”
“台下坐的,是我的父母、长辈、亲朋好友。”
“你以为是做给娄敬怀的一场戏,可他们都觉得我是真的闪婚了。”
钟青慈被他的眼神烫得一惊,颇有种上了贼船的意味,迷茫道:“那怎么办?”
谢宥齐见小兔子被自己一步一步唬住,装模作样地摊手道:“现在还能怎么办,我们都结婚了,总不能不回去吧,我爸妈还等着呢。”
想想也是,当时是自己拜托谢宥齐帮自己这个荒谬的忙,现在要是这点忙都不帮他,还真是有点过河拆桥了。
钟青慈有些愧疚:“对不起啊,要不是我非得争一口气,也不用拖你下水。”
谢宥齐弹了一下钟青慈的脑门严肃道:“知道对不起我,还不赶紧吃了饭我们回去。”
……2
晚上十点多,谢家大院还灯火通明,钟青慈坐在车上,有些怯场:“谢宥齐,要不和你家人摊牌了吧,你就说全是我的主意,我都认。”
谢宥齐有些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钟青慈的嘴巴缝上:“你的意思是,两天前我告诉他们我要闪婚了,我非常爱我未婚妻,今天又告诉他们都是骗他的。”
“我奶奶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
钟青慈挠挠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好吧!钟青慈深吸一口气,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更何况谢宥齐这都不算是滴水了,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刚刚在路上,谢宥齐说他奶奶身体一天天不好了,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谢宥齐结婚,最好能抱个曾孙。
因此这些天一直在给谢宥齐介绍门当户对的大小姐。
谢宥齐是什么性子,哪能由别人这么摆布。
他说:“没认识几天就让我结婚,简直比猴子屁股还急,现在好了,终于没人烦我了。”
他说着继续蛊惑钟青慈:“反正我俩也认识这么久了,你短时间内也肯定不想谈恋爱,咱俩知根知底的,总比那些萍水相逢的人好。”
钟青慈仔细斟酌着他的话,的确,自己现在名义上嫁给他还有个栖身之所,若是回去,父母肯定会让她放下芥蒂,继续和娄敬怀在一起。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从一开始就积攒了失望,一直到现在,从听见娄敬怀电话的那一刻,钟青慈就已经彻底心死了。
谢家和娄家一样,底蕴深厚,权势滔天,说不定在这里能得到一丝宁静。
谢宥齐……他绝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样不靠谱,反倒是几次危急关头,还是他帮助了自己。
既然已经下定决定同从前切断,那不如就答应谢宥齐的建议,走一步看一步吧。
谢宥齐下车给钟青慈开门,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像里走去。
钟青慈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前面谢宥齐立马投来一个有些凶狠的眼神。
“不许松开!”
钟青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