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看见这样的自己都会生出一些讨厌的情绪,更何况是娄敬怀。不是不爱了,而是,三年的空白过去,两个人都变了,三年前合适,三年后……未必。反倒是和谢宥齐在一起,钟青慈感觉更松弛,不用时刻端着。 钟青慈任由谢宥齐牵着自己进门。 到客厅,发现谢宥齐一家子人都在,有一些是今天婚礼上的熟面孔,当时拉着钟青慈的手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见他们回来,热闹的客厅忽然寂静了一瞬,随即一个看起来十分优
钟青慈任由谢宥齐牵着自己进门。
到客厅,发现谢宥齐一家子人都在,有一些是今天婚礼上的熟面孔,当时拉着钟青慈的手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见他们回来,热闹的客厅忽然寂静了一瞬,随即一个看起来十分优雅的妇人过来热情地拉住钟青慈的手坐下,问东问西:“是青慈啊,哎呦真漂亮。”
钟青慈不知道怎么回应,冲谢宥齐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有些羞涩地回应大家的热情。
谢宥齐站在原地,看看自己空了的手,有些不满:“妈,不是说让你们别等我们吗?”
谢母瞪了谢宥齐一眼:“我看我媳妇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大家查户口似的,谢宥齐眼角直突突,主动坐在钟青慈身旁,帮她回答那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拉起钟青慈的手上楼:“差不多得了,你们不睡就出去找个夜班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嘿,你这孩子……”
钟青慈见他们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憋着笑和他们挥手:“叔叔阿姨晚安,我们先睡觉啦。”
现在是笑得开心,一到房间就犯了难。
自己和谢宥齐……总不能分房睡吧。
钟青慈有些傻眼,戳了戳谢宥齐的腰:“我们怎么睡啊?”3
谢宥齐回头,有些痞痞地笑道:“夫妻怎么睡我们就怎么睡啊。”
“啊……”
看到谢宥齐脸上戏谑的笑容,钟青慈就知道他是在逗自己,用胳膊狠狠抵了一下谢宥齐的肚子。
留下谢宥齐吃痛地弯腰,夸张地叫道:“谋杀亲夫啊……”
等到房间地铺都打好,钟青慈已经困得不行了,想看看时间,才发现自己好像手机一直没带。
怪不得一整天都这么安生,原来是他们根本就联系不到自己。
得亏是没有手机,不然钟青慈能想象自己的手机一定会被打爆。
娄敬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到娄敬怀了。
钟青慈承认,她将自己和谢宥齐的婚礼安排在同一个酒店是有私心的。
为了想看娄敬怀的反应,想看他后悔莫及,想看他难过……
真到了那个时候,钟青慈的内心却没有任何波动,也许是早就已经没有期待了。
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你的人,没有任何留下的必要。
和娄敬怀在一起,她会变得患得患失,歇斯底里,变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
有时候她看见这样的自己都会生出一些讨厌的情绪,更何况是娄敬怀。
不是不爱了,而是,三年的空白过去,两个人都变了,三年前合适,三年后……未必。
反倒是和谢宥齐在一起,钟青慈感觉更松弛,不用时刻端着。
这也是钟青慈答应谢宥齐的原因之一。
反正也只是结婚,没有领证。
“你去睡床,我换过被子了,”谢宥齐指向房间的另一扇门,“那有浴室,你先洗个澡,我去拿衣服。”
钟青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衣服?”
“我妈找我要了你的照片,前两天就买好了在衣帽间。”
说着谢宥齐把浴巾递给钟青慈:“还不动等着我一起洗?”
钟青慈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去了。”
转身的时候听见身后的一声轻笑,不由得羞恼,又被他占了口头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