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承领着宴熙怡进来,一把将她手中的休书夺过:“母亲,这休书,不作数。”宴老夫人凝重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随后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道:“承儿,你究竟明不明白,留着她,只会害了你。”宴熙怡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 宴承冷声问:“这是什么?” 宴熙怡轻松地回答:“休书。” 这两个字,代表着她终于能离开这座牢笼。 短短两个字,让宴承面色更沉,他更加竭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转而冷着脸拉着宴熙怡回了泰安院。 屋内。 宴
宴承冷声问:“这是什么?”
宴熙怡轻松地回答:“休书。”
这两个字,代表着她终于能离开这座牢笼。
短短两个字,让宴承面色更沉,他更加竭力,才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转而冷着脸拉着宴熙怡回了泰安院。
屋内。
宴老夫人和王嬷嬷看着宴熙怡拿着休书就走,两人面面相窥。
“这么容易?”
王嬷嬷率先回过神来,宽慰道:“恭喜老夫人,总算是解决了您的心腹大患。”
宴老夫人一喜,轻捻着佛珠:“无权无宠的郡主,配不上我儿,我会为我儿匹配名门淑女,将来儿孙满堂。”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门被踢开。
门打开,宴承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充斥着这间屋子。
宴老夫人手一顿,在看到宴承身边的宴熙怡时,满脸不悦。
宴承领着宴熙怡进来,一把将她手中的休书夺过:“母亲,这休书,不作数。”
宴老夫人凝重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随后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道:“承儿,你究竟明不明白,留着她,只会害了你。”
宴熙怡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
宴承掌心一空,心也跟着沉了沉,将手负在身后,恢复平常的的模样,不怒自威。
“母亲,那是我的事,我认定她是我的妻子,便没打算休妻另娶!”
自从宴父八年多前去世后,宴承便成为了府上唯一说一不二之人。
宴老夫人心中惊骇不已。
宴熙怡没想到宴承会说出这样的话,诧异地看向他。
她心中不是滋味。
如果是从前,她听到这些维护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该多开心,更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可现在,她想的却是她对他来说,是否还有利用价值。
“还望母亲往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
先兵后礼,宴承说完,向宴老夫人作揖,便拉着宴熙怡离开。
宴老夫人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宴承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而这边,宴承拉着宴熙怡一路回到了畅映阁。
径直回到屋子里,将所有好奇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宴承直接将那封休书当着宴熙怡的面放进火盆里,火舌将“休书”二字吞没。
宴熙怡瞳孔中倒映着火光,目光慢慢转变为绝望。
宴承转身,来到她面前,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放回耳后:“今日,我所言皆是真心,你永远都是我的夫人,谁也无法取代你。”
宴熙怡心一颤,随后躲开视线:“首辅大人这样说,若是楚夫人听到,该生你的气了。”
若是他早些维护她,府内上下都不会看轻她。
若他早说,自己也不会对他如此失望。
可这些话,宴熙怡放在了心里,因为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宴承听着她生疏的称呼,心一凛。
他紧盯着她一刻,视线犹如猎鹰般。
看着她的闪躲,他心中更为愤怒。
他一手扣住宴熙怡的腰肢,让她靠近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将她纤细的身影全部包裹,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宴承命令道,声音低沉:“看着我。”
宴熙怡并不看他,挣扎道:“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却失去中心,跌在床榻上。
下一瞬,宴承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压下来,令她不适。
宴承看着怀中的宴熙怡,因挣扎,胸前的衣襟凌乱,露出了一抹大好春光,他眼神一暗,呼吸急促,随后找准她的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