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关掉吹风机,起身去拿医药箱。林牧夜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才找到药箱,认命的给景月上好药,抬头看眼时钟,都快四点钟了。他烦躁的蹙眉,拜她所赐,他从一下飞机就没休息过。看她呆滞的模样,他都已经忍到没火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林牧夜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他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有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下来。 他漫不经心地抬头朝床上的人看去。 嗯,很好,还是没吹头发。 现在就算来个人把她给卖
浴室的门被打开,林牧夜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他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有晶莹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下来。
他漫不经心地抬头朝床上的人看去。
嗯,很好,还是没吹头发。
现在就算来个人把她给卖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牧夜把毛巾往床上一扔,坐到她面前左右晃了晃手。
啧,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会真死了吧?
林牧夜狐疑地看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嗯,还有气。
也省了他处理尸体。
景月不是故意不想理他,她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没有办法处理任何信息。
湿漉漉的头发把林牧夜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打湿了大半。
林牧夜也懒得和她计较,认命的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景月的发量很多,发质却是细软的。
他拨弄着她的头发,手心触感意外的柔弱。
林牧夜视线下移,一颗水珠骨碌碌的顺着她的肌肤流过脖颈,没入深处。
他想起刚才洗澡时她肌肤细嫩的触感,喉头发紧。
他咽了咽口水,关掉吹风机,起身去拿医药箱。
林牧夜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才找到药箱,认命的给景月上好药,抬头看眼时钟,都快四点钟了。
他烦躁的蹙眉,拜她所赐,他从一下飞机就没休息过。
看她呆滞的模样,他都已经忍到没火了。
林牧夜抱起她往客房走,能让他林大少爷亲自服务的,这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景月放到床上,大手拉过被子盖住她,转身就走。
还没走出一步,衣摆就被人扯住。
用脚指头也知道是谁。
醒了?还是一直在装?
林牧夜眯起眼睛,深邃里透着危险,这世上还没有人敢耍他玩。
景月闭着眼睛,苍白无力的脸上还带着瘀滞的伤。
指节分明的手指抓着他不放,看得出十分用力。
林牧夜捏上她滑嫩的脸颊往两边扯。
他低头,薄唇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性感,“再给我装死试试!”
“……”景月躺在床上依旧没有反应。
他的眸子蹭的窜起火,把鞋子一甩,翻身上~床。
他压在她身上,姿势暧~昧。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家里没有女人穿的衣服,景月现在光溜溜的。
林牧夜威胁性的把手探入被窝,手在她腰间轻掐一下。
景月抖都不抖一下。
他的手顺着腰际往上移,死死的盯着她,凶巴巴地说:“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
一室静默,只剩下一轻一重的呼吸声彼此焦灼。
林牧夜一头黑线,自己难道是传染了她的笨,对着个神游天外的干什么呢?
算了,林牧夜从她身上下来,在她身旁躺好。
主卧的被子都被她弄湿了,也没法睡。
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想着林牧夜扭头看了眼景月,似喃喃自语道:“明天要是还没恢复正常,我就把你送进精神病院里!”
真要是病了就得看医生,她要就这么赖上他,继续给她当牛做马的,他的林字就反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