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转身,弯着腰恭敬地对他道:“老爷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林牧夜坐在真皮沙发上,翘起长腿,薄唇轻启:“没有。”刘管家有些为难,再次开口,“少爷这次还是配个佣人在家里比较方便。” 林牧夜怒气冲冲地拖着黑色行李箱,猛地甩在门上,吓得景月一个激灵。 “把衣服穿上!”林牧夜黑脸斥道。 眼前的男人脸色极差,搞得景月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刘管家来了。 “哦。”但她也不敢有什么疑问,听话的接过
林牧夜怒气冲冲地拖着黑色行李箱,猛地甩在门上,吓得景月一个激灵。
“把衣服穿上!”林牧夜黑脸斥道。
眼前的男人脸色极差,搞得景月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刘管家来了。
“哦。”但她也不敢有什么疑问,听话的接过行李箱,进屋梳洗穿衣。
林牧夜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觉得景月真是笨到极点,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他抬腿正要回房,门铃又响了。
这次他懒得再走动,拿起茶几上的遥控锁开了门,直径进了房间。
待他梳洗完毕,进了客厅发现刘管家和景月正大眼对小眼的对视。
林牧夜的脸色更深了几分,皱眉问刘管家:“有什么事?”
刘管家转身,弯着腰恭敬地对他道:“老爷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
林牧夜坐在真皮沙发上,翘起长腿,薄唇轻启:“没有。”
刘管家有些为难,再次开口,“少爷这次还是配个佣人在家里比较方便。”
林牧夜性子孤傲,受不了有别人待在家里,都是林家的佣人定时来打扫。
不过这总是比不上住家的。
现在的房子新买的,因为上一个佣人下班忘了关煲汤的火,林牧夜只能回老宅住了几天。
刘管家担心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极力说服他配个佣人。
林牧夜靠在沙发背上,按压眉心,咬牙切齿:“我说不用了。”
知道他在发飙的边缘,刘管家识相的禁声。
一旁的景月看着他们,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
趁着两人不说话的空挡,她壮起胆子试探的说:“那个……”
话还没说两句,就被林牧夜瞪着眼睛打断:“你还有事?”
“没有没有!”她连忙摆手,本来想认真道个谢再走的,但是看他这凶神恶煞的样,还是快溜吧。
景月冲着他快速鞠了两个躬,嘴里飞快地说道:“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谢谢!再见!”
一气呵成,说完她逃也似的拉着行李箱跑了。
留下林牧夜和刘管家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头黑线。
林牧夜一双利刃似的眼睛盯着紧闭的大门,他有这么可怕吗?
昨晚抱着他不放,今天就像见了阎王爷一样,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
刘管家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斟酌片刻开口道:“我去把景小姐叫回来?”
林牧夜瞪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有说让她回来吗?”
刘管家立马低下头,抱歉道:“对不起少爷,是我多嘴。”
林牧夜冷哼一声,视线移到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的医药箱。
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他林牧夜不是做慈善的。
其实景月离开林牧夜的顶层公寓就后悔了,她一个身高162的弱女子,拉着快有半人高的行李,漫无目的地游走在A市车水马龙的大街。
一股说不清的悲凉涌上心头,这个城市这么大,却容不下孑然一身的她。
想到这她暗骂自己太过冲动,不该急着辞职,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算患了绝症,但有份工作总是多一份保障的。
她来到一处ATM机前,把卡插了进去,显示余额:2369.
景月看着眼前这串数字,大脑胀痛。
就手上这点钱,连酒店都住不了几天。
她要凭这点钱熬过人生中的最后6个月。
她取出卡,拖起行李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啊,真的快山穷水尽了。
景月拿出手机准备给路小雅打电话,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最终还是按了返回键。
昨天晚上她们两个撕扯在一起,混乱中她听见警笛声,机敏的让路小雅先跑。
不然进局子的就不止是她了。
景月坐在草坪上揪着杂草,她不能再把她拖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