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得掷地有声,一边说一边警告的看向王闻序,显然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王闻序脸皮厚得很,不为所动,甚至还笑盈盈的对尤晚秋道:“你的丫头,倒是忠心,就是太小心了些。”尤晚秋刺他,“面对君子自然不用多加小心。” 桂枝倒吸了一口凉气,跟王闻序打了个照面,大冬天的,额头愣是冒出了汗来,手抬起来一抹,湿漉漉的。 “表少爷,你……” 她指着王闻序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尤晚秋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心情
桂枝倒吸了一口凉气,跟王闻序打了个照面,大冬天的,额头愣是冒出了汗来,手抬起来一抹,湿漉漉的。
“表少爷,你……”
她指着王闻序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尤晚秋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心情来,对着桂枝吩咐:“桂枝,你去外头看看有没有人。”
“不用去看了,现在府里的那些下人都去看行刑去了,我一路过来,没有人看见。”
王闻序见她们慌乱,倒是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桂枝却不领情,因着他是主子,不敢骂他,低下头,心里不知道过去了多少脏话。
尤晚秋眼神都要带出刀子,话也说的又冷又硬:“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趁着现在没人在,你赶紧走,否则……”
“否则什么?”
王闻序只是笑着朝她眨了眨眼,“否则你大喊一声,叫大家都来看看?”
“妹妹最好不要如此,不然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怕妹妹承担不起后果了。”
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在尤晚秋看来实在是可恶,恨不得冲上去朝他那张清俊的脸打上几巴掌。
但她知道轻重缓急,虽被气的胸廓剧烈起伏了几下,却还是勉强自己冷静了下来。
王闻序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到她屋子里坐着,他又不是疯了。
八成是有什么话要跟自个儿说,只是周淑婉疑心病重,盯着她就像盯贼,她也有意避嫌,总避开他,因此也找不到什么机会对话。
这么一想,她便明白了,为什么他要那样处置周福。
表面上是杀鸡儆猴敲打那些对她不敬重的下人,实际上却是要借着这个名头,将那些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下人都支走。
她想清楚缘由,眉头紧皱,小脸清凌凌的。
她对着桂枝吩咐道:“桂枝,你先出去门口,将汤婆子也带出去,别冻着了。”
“小姐,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对你的名声有碍?”
桂枝苦口婆心的劝,又剜了王闻序一眼。
尤晚秋却道:“所以我才让你出去帮我望风,若是有人来了,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瞧桂枝还有些不情愿,她又说:“好丫头,没事的,他是我哥哥,现下过来,是姑太太说了,要给我定亲,让他去给我找夫婿,我们要商量事呢。”
听她这样说,桂枝也只好应了,去屋内抱了汤婆子出来,就要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暖帘处,又回过头来,不放心道:“小姐,您仔细些,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您一叫我,我就进来。”
她话说得掷地有声,一边说一边警告的看向王闻序,显然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王闻序脸皮厚得很,不为所动,甚至还笑盈盈的对尤晚秋道:“你的丫头,倒是忠心,就是太小心了些。”
尤晚秋刺他,“面对君子自然不用多加小心。”
面对君子不用小心,这就是说他是个小人了。
桂枝听出她的暗讽,放下了心。
若是小姐有心,哪里会这样讽刺表少爷,看来是真有事相商。
于是她脚步轻快的拉开暖帘,半掩着房门,支楞着耳朵,在外头放风。
尤晚秋见桂枝走了,吐出口气,兀自走到王闻序的对面坐下,倒了杯冷茶要喝,茶还没被端到嘴边,却被拦了下来。
“天寒霜冻,你身子不好,少喝些生冷的吧。”王闻序语带关怀。
尤晚秋却只冷笑:“要你管我?怎么,如今又要对着我摆哥哥的谱了?”
王闻序却没有答话,他只是定定的瞧了她一会,良久,才叹了口气。
“我记得妹妹以前,常唤我逸之哥哥,小尾巴似的跟在我的身后,央求我教你学字作画,言语之间,乖巧亲切。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咱们变得这样生疏,现在竟是一句好话都不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