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你跟我太生疏了。”他无奈的开口,挑了挑眉,“我不喜欢。”“你可以撒娇,可以生气,像高中时期那样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喜欢工作。”高中时期,我是过得快乐的,可做的一切不都被讨厌了吗? 一瞬间。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跟傅律在一起的这么这么多年里。 结果我在他心里竟然是这种形象。 “我捐了你很多血,就当做是还清了我欠你的一切。从福利院遇到你,跟你经历过很多事
一瞬间。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跟傅律在一起的这么这么多年里。
结果我在他心里竟然是这种形象。
“我捐了你很多血,就当做是还清了我欠你的一切。从福利院遇到你,跟你经历过很多事。”
“但我说过了,是因为亲情。”
“我早就厌倦了,就当我求求你,以后你的事别再来找我。”
“我的事,你也别再管!”
“别让秦植给我打电话,安暖,这真的很无聊,不是小时候了。”
我控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小时候做过很多愚蠢的事。
比如,为了引起傅律的注意,故意穿错鞋。
比如,为了让他多在意我一点,故意躲起来不让他找到我。
也说过,“傅律,要是你不要我了,我就伤害自己让你永远记住我!”
但……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我自己。
他也知道的。
“我已经讨厌你了,厌恶你了,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傅律像是完全没看到我的难过,“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你的任何事,任何话,我们以后别再见面。”
“哪怕我死,也不要再见你。”
傅律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站在我面前,身上始终有淡淡得烟草味,却仿佛早已不是我认识的傅律。
他把话说的那样没有退路。
打心底里厌恶我。
我张了张嘴,他看到了。
可他不想听我说话,扭头走了,没有回头也没有再给我一个眼神。
然后。
重重的关上病房的大门。
我听到门口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是秦植跟傅律在争执。
而我只感觉到,我的一切都碎了。
出院后,秦植把我带回他家养伤。
他给我做了三个月的饭菜,给我不停地按摩着受伤的位置。
“肇事凶手找到了,酒驾,会判刑。”
他还说,“安暖,你真是多灾多难,要不就住在这里别出门了,以后我养你好了。”
“就傅律这种渣男,不值得你为他流泪,为他难过。”
秦植说得对。
所以我这些天让自己吃的很好,一日三餐准时,好好活下去。
为了傅律这样的男人,压根就不值得。
但工作,是我绝对不能够放弃的。
我在受伤期间一直在联系业务,以前傅律合作的几个大经理也一直在洽谈合作。
加上一笔又一笔的融资。
上市指日可待。
没有傅律的日子,我仍然会做梦梦到他。
而我跟秦植的关系。
也因为我出车祸,导致没有举办订婚礼。
那天晚上。
秦植喝了一点酒,给我买了一束花,走路踉跄着一开门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他绯红着脸,笑得痞痞的,“应酬喝了点酒,我去给你做饭。”
这段时间,我好像有点习惯了秦植每天回家给我做饭。
“我已经吃过了,我扶你休息。”
我康复的差不多了,扶着他去了房间,但刚要往外走,就被秦植扣住了手腕。
他带着我,倒在了他的床上。
“安暖,你跟我太生疏了。”他无奈的开口,挑了挑眉,“我不喜欢。”
“你可以撒娇,可以生气,像高中时期那样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喜欢工作。”
高中时期,我是过得快乐的,可做的一切不都被讨厌了吗?
秦植伸手来拨我的头发,我下意识撇开头。
我僵直着身体很不习惯。
除了傅律,我讨厌亲密行为。
“对不起,吓到你了。”
秦植像是反应过来,他眯了眯狭长的丹凤眼,可并不打算放过我。
他勾唇,“喝多了行为不自控,我就说嘛,我不是正人君子。暖暖,其实我想……”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跟秦植之间的气氛。
我慌张的拿出手机,连看都没看就接起。
“喂。”
“暖暖。”
电话那头传来了傅律的声音,我眉头一皱。
他不是说死了都不要见他吗?
现在打电话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