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律才多久啊。”我嗤笑着说出声,靠在医院的走廊上,“这就无法承受了?”“安暖姐,我跟傅律是没多久,但他爱我到骨髓……”“那他怎么把你忘了?” “安暖姐。” 霍盈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她当着我的面哭出声来,“我求求你了。” “离傅律远远的好不好?别再接触他了。” 她脸色苍白,原本瘦弱的身体快站不稳了,“我不是你,我无法承受失去傅律的
“安暖姐。”
霍盈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她当着我的面哭出声来,“我求求你了。”
“离傅律远远的好不好?别再接触他了。”
她脸色苍白,原本瘦弱的身体快站不稳了,“我不是你,我无法承受失去傅律的痛苦。”
天。
她在说什么?
第一次见到霍盈的时候,我觉得她单纯美好,又因为在某些角度看上去像我而对她很有好感。
可后来在邮轮上的接触。
还是此时此刻。
我都能强烈感受到她的不简单。
“你跟傅律才多久啊。”
我嗤笑着说出声,靠在医院的走廊上,“这就无法承受了?”
“安暖姐,我跟傅律是没多久,但他爱我到骨髓……”
“那他怎么把你忘了?”
我承认我的话难听至极,可她的话也不好听。
“那是他失忆了,如果他恢复记忆就会知道最爱的人还是我。”
霍盈抹去两行泪,“毕竟他对我的是爱情。可傅律不止一次跟我说过,对安暖姐你,只不过是亲情罢了。”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
想起傅律先前的决绝,又想起他失忆后记得的爱却是我。
这两者之间还挺讽刺的。
“安暖姐。”
霍盈扬起嘴角,目光灼灼,“我怀孕了。我跟傅律有了孩子,但他失忆了也是不可控的。”
“傅律或许是爱过安暖姐的,但也求求你放过我们跟孩子吧。”
“出国或者怎么样都行,安暖姐,你不是在国外也有业务吗?你那么优秀,又不需要非绑住一个男人,对吧?”
孩子……
他们有孩子了。
我的呼吸莫名有些困难。
“哦对了,傅律说过安暖姐好像没办法要孩子呢,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
霍盈忽然笑出声,那张脸跟她穿着的白色连衣裙忽然有些不符,“是安暖姐冻伤过,没办法怀孕了吧?”
“闭嘴!”
没等我开口说话。
傅律从病房里冲了出来,他挡在我面前,指着霍盈,“谁让你胡说的!”
我望着他的后背,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有些无法控制情绪,那种冰冷的感觉从头到脚像被浇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连呼吸一下都生疼。
“阿律!”
霍盈打断了傅律的话,“我没胡说,安暖姐被冻伤的事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啊。”
霍盈无辜的睁大双眼,“你说厌恶她的,因为她没办法给你生孩子。”
我倒退了两步。
喉口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是被冻伤过的。
是为了傅律。
当年在福利院,傅律被其他小孩欺负,我替傅律出头,从此以后我跟傅律经常在一起。
直到傅律去参加学校奥数比赛那天。
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又是第一次生理周期,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被那些孩子捆住了双手双脚。
我深深的记得,那是个下雪天。
他们三五个人为了报复我,把我埋在雪地里。
只给我露出了个眼睛,他们说,“你不是跟傅律好吗?那你替他尝尝这种滋味。”
我被埋了一下午差点冻死。
后来是傅律及时赶到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
老院长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一步就没命了,她冻伤了,恐怕以后想当妈妈特别困难了。”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天傅律跑回福利院,把他们挨个都揍了一顿,他也没落得好,身上都是血迹。
回到医院后傅律又抱着我哭了很久,他说,“暖暖,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保护好你。”
“如果做不了妈妈,我也不做爸爸,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那时候的傅律还很幼稚。
可现在他不再幼稚了。
所以他可以讲这些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只是因为他厌恶我了。
“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傅律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他怔怔的看着霍盈,“你,别再这里挑拨离间!”
“可阿律,你不说我又是这么知道的呢?”
霍盈伸手拉住傅律的手,“阿律,你别闹了, 你快想起我吧。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做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