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摆手,摇头。“两支都不要?可这是皇宫家宴,打扮得太素会不会不太好......”秋月虽这般说着,但也将金簪收了起来。旋即拿起发篦梳起了陆怀音的发缕。 15 三日后,皇宫家宴。 顾临渊本没打算带上陆怀音。 她现在身体不适,也说不得话,带她去那样聒噪的地方只会让她困扰。 不料,顾思寒在他摄政王府前长跪不起一事传入了皇帝耳中。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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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皇宫家宴。
顾临渊本没打算带上陆怀音。
她现在身体不适,也说不得话,带她去那样聒噪的地方只会让她困扰。
不料,顾思寒在他摄政王府前长跪不起一事传入了皇帝耳中。
家宴前夕,皇帝说什么都要让顾临渊带来。
此刻,陆怀音正坐在梳妆镜前,容色淡淡。
“小姐,您看是戴这支好看,还是这支呢?”
陆怀音醒来的隔天,顾思寒便送了许多东西到摄者王府上。
陆怀音无一例外皆退了回去。
最后,只将秋月送了过来,陆怀音才接受。
秋月拿着两支金簪在陆怀音头侧比对来比对去也拿不定主意。
“感觉都挺不错的呀,小姐喜欢哪支?”
陆怀音淡淡瞥了眼,轻叹了声浊气。
终是摆手,摇头。
“两支都不要?可这是皇宫家宴,打扮得太素会不会不太好......”
秋月虽这般说着,但也将金簪收了起来。
旋即拿起发篦梳起了陆怀音的发缕。
“不过小姐天生丽质,就是不打扮也能胜过那些娘娘。”
陆怀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苦笑了瞬。
好看又有何用?
他从顾王府出来,转头被带入了摄政王府。
今时今日,又不知要以怎样的身份参与这皇宫家宴。
自己到底,也都是一只被困于笼中的金丝雀罢了。
梳妆完毕,陆怀音携着秋月一同前往宴席。
入宴之前,陆怀音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
来参加的王亲贵族如此之多,不一定就会与顾思寒相见。
毕竟她是被顾临渊带来的,实在不想生出什么事端。
未料,顾思寒的位置竟紧挨着摄政王旁侧。
他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沾染上憔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怀音......你也,来了......”
他睁圆了眼,想靠近。
陆怀音则是直接偏过了头,只留后脑勺对着他。
正当时,有一侍从托着酒杯走来。
陆怀音本是无心望向他,却见那侍从不同于一般下人,眼底锋芒明灭。
他将酒杯放置在顾思寒桌上便即刻退下,脚步宛若腾云般轻盈——
不对,做事的下人脚步多半偏重偏急。
怎会如眼前人这般脚步盈盈?
陆怀音继而回头,眼见顾思寒已然落寞十分地拿起了酒杯,正欲举杯仰头。
“哐当!”
只听一阵桌椅碰撞,酒杯摔落在地!
众人皆向这震声望去——
那是陆怀音正扼着顾思寒的脖颈,将其摁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