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吃的,它甚至有可能是最难吃的。“不过说来也巧,汇贤居的老板刚好是一个多月前开的汇贤居。”就在这时,刚好有人叫老板来一碗汤饼。老板应和着走了过去,给人家做汤饼。 “是!”魏瑾年颔首。 等夙君昊走回书房后,夙云禾走了出来,飞速撤离了书房附近。 夙云禾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后,细细思量着夙君昊和魏瑾年的对话。 什么叫等夙风淇回来了,就有钱了? 夙君昊到底在搞什么,还不能被
“是!”魏瑾年颔首。
等夙君昊走回书房后,夙云禾走了出来,飞速撤离了书房附近。
夙云禾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后,细细思量着夙君昊和魏瑾年的对话。
什么叫等夙风淇回来了,就有钱了?
夙君昊到底在搞什么,还不能被人发现。
夙云禾看了看四周,轻叹一口气,她恐怕暂时还得住在这房子里了。
就在夙云禾皱眉之时,她鼻子动了动。
什么味儿?
好香啊。
夙府的丫鬟小厮惯会见风使舵。
重生回来这些天,她一直都是在外面吃的。
没办法,厨房做的饭没法吃。
她觉得,夙府养的马吃的都比她好。
见青萱把一盆盆菜端出来,夙云禾拿起筷子就准备吃。
“你哪儿来的钱?”
她可以肯定,这不是厨房给的饭菜,估摸着是从外面买的。
“老夫人给的钱,奴婢在外面买的。”
夙云禾点头,拿起备好的筷子夹了一块肉。
刚放入嘴里,她就吐了出来。
“你在哪家买的?”
青萱眼中划过一丝迷茫,随后仔细地想了一下,“对面。”
夙云禾眼睛瞪大:“夙府对面?”
青萱点头,表示肯定。
“青萱,答应我,下次别买他家了,行吗?”
夙云禾看着眼前一盘盘精美的菜,欲哭无泪。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可惜了。
夙府门前就是大街,大门斜对面有一家酒楼,名叫汇贤居,那餐食简直是一言难尽。
她几天前去吃,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抱着不能浪费的想法,夙云禾又夹了一块鸡蛋。
在夹这块鸡蛋之前,夙云禾是期待过的,虽然这期待感很小。
但是她还是幻想着,万一这一次的鸡蛋就做的好吃了呢?
结果,入口后。
很好,一如既往地难吃。
夙云禾实在是咽不下去,吐了出来。
“这鸡蛋有点咸啊,盐放多了?”
青萱迷茫。
夙云禾无力地扭头,深觉该找一个负责自己一日三餐的贴身婢女了。
“这现在盐都不要钱的吗?”
夙云禾一把将筷子甩到桌子上,蓦地,突然想到什么,忽然站了起来。
“青萱,跟我出去一趟。”
青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跟上。
现在的夙云禾不同往日,至少没有人敢在明面上为难她,所以出门也没人拦着她。
夙云禾随便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汤饼摊贩,拽着青萱一并坐了下来。
青萱也只是愣了几秒,然后就坐下了。
“小姐,这汤饼不咸。”
夙云禾尝了一口,“嗯,确实不咸。”
何止是不咸,简直没一点咸味儿。
把这个和汇贤居的中和一下,估摸着都能吃了。
“老板”,夙云禾看向正在处理卫生的老板。
“哎,姑娘有何吩咐?”
老板笑着,即便是看到了夙云禾脸上的胎记,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
“老板,现在盐价很高吗?怎么对面汇贤居放那么多盐,咱这面却感觉没多少盐啊。”
老板笑着解释:“姑娘你有所不知。”
“大概一个月钱吧,那盐价还是可以的,我这铺子也是人来人往,可多人,但是自从一个月前,不知道怎么的,盐价突然涨了。”
“这不,我这小本生意,实在买不起,就只能不放盐了,平日里也就几位老主顾捧场,也不知道这盐价什么时候才能上来。”
“其实不止我没法放盐,不少酒楼现在都有些困难,平日里也只用盐招待那些大主顾。”
老板虽然是在笑着,但是夙云禾却看出了他眼中的惆怅。
“是吗?”夙云禾勾起唇角。
“可我听说汇贤居的菜就有很多盐。”
“汇贤居那边确实有很多盐”,老板点头:“不过汇贤居的老板财大气粗,这也正常。”
“再者,汇贤居的价格高,估计得有一半是盐的功劳。”
夙云禾笑着,扭头看了一眼青萱。
估摸着是外祖母让她给自己往好的买,所以她就挑中了最贵的汇贤居。
其实有时候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吃的,它甚至有可能是最难吃的。
“不过说来也巧,汇贤居的老板刚好是一个多月前开的汇贤居。”
就在这时,刚好有人叫老板来一碗汤饼。
老板应和着走了过去,给人家做汤饼。
夙云禾看向青萱。
“青萱,现在盐价很高,汇贤居盐放那么多,平时客人也少,你说它是怎么能开这么久的?”
青萱摇头:“青萱不知。”
夙云禾微笑:“只有一种可能。”
“汇贤居进的盐,价格极低,而且,它存在的目的,很可能不是为了赚钱。”
夙云禾说罢,快速将汤饼吃完,转身就入了夙府。
她刚进去。
那卖汤饼的老板就停了下来,挂上了收摊的牌子,朝着一个小道走去。
小道里,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那里。
“主子,夙小姐已经成功注意到了汇贤居。”
老板低着头,满脸恭敬。
“那就好,你继续待在那里,不要被她发现了,她可是很聪明的人呢。”
“是!”
“记住了,必要时刻,助她一臂之力。”
“是!”
等老板走后,男人将帷帽取了下来,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此人正是祝玄玉。
“阿禾,我知道你的能力,更知道你想要什么。”
“负了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但这一世,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男人喃喃着,随即转身离去。
……
老板刚回到自己的摊子处,便见一个木凳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姑娘,您不是吃完了吗?难道还想再要一碗?”
“老板,你刚刚去哪儿了啊?”
“哦,刚刚我邻居过来跟我说我媳妇儿脚崴了,我回去看看,没啥大事,我就又回来了。”
老板神色自然,看不出一丝不对。
夙云禾笑着起身:“老板的汤饼好吃,只是我刚刚忘记付钱了,老板也没有提醒我,我回来还您钱。”
“让这位姑娘跑一趟就行了,何至于您跑呢?”
夙云禾笑笑,不言语,将一块碎银放在桌子上,不理会老板说给多了之类的话,扭头就进了夙府。
一直跟在旁边的青萱开口:“小姐是怀疑他有问题?”
“我有事,你乖乖待在房间,不要乱跑。”
夙云禾说罢,不等青萱反应,三两下就消失在了青萱的视线范围内,不见踪影。
夙云禾一路摸到了书房外,窝在了丛中。
等书房守卫换防的时候,夙云禾摸了进去。
吃汤饼的时候,夙君昊出去了,估计是去找那老相好的了,她一直在书房外盯着,那老家伙没有回来。
但是夙云禾依旧不敢放松。
虽然夙君昊不在,但是魏瑾年在,他比夙君昊要可怕多了。
因为夙云禾打不过……
就在夙云禾在书房内轻声翻找的时候,耳朵突然动了一下。
下一秒,一把长剑破风而来,浓烈的寒气和杀意直逼夙云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