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父一拐杖打在地上,怒道:“你们两个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封斯年刚要说话,被封时寒冷冷的声音阻拦。“父亲,今天是程幼恩的生日,所以我给她办了个聚会,邀请了斯年。晚上的时候,程幼恩跟我说有些累,我就让她回房间休息。” 封家二少爷调戏嫂子的消息很快被传开。 事情还没过去三小时,封家老宅就派车来把封时寒和封斯年一起接走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程幼恩还躲在封时寒的怀里抽抽搭搭的。 看见封家老宅的车,她顿了顿,问:“我也
封家二少爷调戏嫂子的消息很快被传开。
事情还没过去三小时,封家老宅就派车来把封时寒和封斯年一起接走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程幼恩还躲在封时寒的怀里抽抽搭搭的。
看见封家老宅的车,她顿了顿,问:“我也要一起去吗?”
人前的封时寒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轻声说:“乖,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这句话当时就让程幼恩的心咚咚直跳森*晚*整*理。
直到洗完漱躺在床上,她的脸还是红着的。
明知道是作戏,可她还是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比起封斯年,程幼恩竟觉得还是封时寒那清冷克制的气质更加迷人。
等等,什么迷人!
程幼恩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清醒一点,他是反派大佬,你是小蚂蚁,他吹口气你就死了!”
另一边,封家老宅。
封家老宅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宅,其中的所有家具都是请老木工用实木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风格也处处透着古老的气息。
大厅中,正座上坐着的是封家的最高掌权者,也是封时寒和封斯年的爸爸。
而正座两边坐着的则是几个伯伯姑姑,还有封母。
此时,封时寒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漠,而封斯年则跪在旁边,满眼藏着怨恨。
封父一拐杖打在地上,怒道:“你们两个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封斯年刚要说话,被封时寒冷冷的声音阻拦。
“父亲,今天是程幼恩的生日,所以我给她办了个聚会,邀请了斯年。晚上的时候,程幼恩跟我说有些累,我就让她回房间休息。”
“后来老吴说房间里没人应,我就进去找人,就看见斯年抱着程幼恩了。”
封斯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程幼恩什么时候和你说有些累了,她明明就是偷偷走的!”
封时寒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里含着些许玩味:“那么你承认,你是偷偷跟着我妻子进屋的了?”
“你?!”封斯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进了陷阱。
“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封家的规矩!”封老爷子又是狠狠地一敲。
两人不说话了,倒是那些伯伯姑姑们开始劝:“大哥,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封父根本不理会他们,用拐杖指着封斯年怒斥道:“我一直以为你小子沉稳,没想到也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封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封斯年慌乱不已:“父亲,这都是误会!”
“误会?!你大哥的媳妇用清白诬赖你吗?!”封父气急,站起身用拐杖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背上。
封母看得眉心一跳,但是也不敢求情。
封斯年死死咬着牙,忍受着背部带来的痛苦。
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怎么样都是解释不清楚的,除非他将程幼恩是他安排到封时寒身边的这件事说出来。
可这件事说出来,他更是死路一条,封老爷子说不定会直接把他赶出家门。
只能忍着。
封斯年深吸一口气:“父亲,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封时寒冷哼道:“对自己的嫂子动手动脚,你还想有下一次?封家的脸有多少都不够你丢的。”
封斯年眯了眯眼,心中愤恨,但在老宅他不敢发作。
封父脸色更难看,片刻,他下了决定:“从今天开始,封斯年去祠堂给我面壁思过一百天,谁也不许替他求情!”
他做的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封斯年诧异地抬起头:“可,可是公司里还有很多事……”
封父打断他:“公司就交给封时寒,他的能力在你之上,我放心得很!”
“是。”封时寒微微颔首。
事端平息,封父带着几个伯伯姑姑一起离开。
正厅里很快只剩下了封时寒和封斯年两人。
封斯年忍着痛起身,狠狠地盯着封时寒:“我的好哥哥,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
封时寒看都不看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和程幼恩在那个房间里,又能有什么目的呢?”
封斯年咬咬牙,转身要走去祠堂。
身后那道清冷的声音却又响起——
“不过,弟弟,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