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恩。”他一把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沉着声喊道。被逮个正着,程幼恩尴尬的笑笑:“啊,老公,怎么了?”那丝绸的睡裙将程幼恩曼妙的身材完好地展现了在封时寒眼前,本来他还没有太在意,她的举动算是彻底唤醒了他的某种念头。 没等封时寒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悄悄地掀开他的衣摆,试图侵略领地。 “程幼恩。”他一把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沉着声喊道。 被逮个正着,程幼恩尴尬的笑笑:“啊,老公,怎么了?” 那丝绸的
没等封时寒想明白这个问题,他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悄悄地掀开他的衣摆,试图侵略领地。
“程幼恩。”他一把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沉着声喊道。
被逮个正着,程幼恩尴尬的笑笑:“啊,老公,怎么了?”
那丝绸的睡裙将程幼恩曼妙的身材完好地展现了在封时寒眼前,本来他还没有太在意,她的举动算是彻底唤醒了他的某种念头。
封时寒的眸色暗了一些。
程幼恩下意识觉得自己惹祸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迅速抽回手,就要走下床:“哎呀,有点饿了呢,不知道小玲做了什么早餐……”
她一只脚刚踩到地板上,手腕就被封时寒一把握住。
“小语,不是说很想要个孩子吗?”他淡淡开口。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声音在程幼恩的耳朵里蓦地变得诱惑而磁性。
就像是在勾引她主动走进他设好的陷阱一样。
程幼恩咽了下喉咙,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老公,这事急不得啊,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
封时寒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
四目相对,他勾起唇角,说:“白天看得更清楚。”
什么更清楚?
程幼恩来不及问,就被某人翻身压住了。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封时寒早去了公司。
程幼恩浑身酸痛,就连翻个身都觉得艰难。
她在心里将封时寒偷偷骂了两遍,仍觉得不够解气。
这男人是不是好久没开过荤了,怎么像头饿狼似的不知满足啊?
程幼恩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去洗漱。
换好衣服之后,她缓缓走向一楼。
小玲正在打扫客厅,见到程幼恩,立刻上去扶她:“少夫人,您起来啦,少爷走之前吩咐我等您起来后做些吃的,您想吃点什么?”
想吃红烧封时寒。
程幼恩在心里回答道。
清蒸的也行。
“你随便做些什么就行了。”程幼恩坐在沙发上,无力地说。
小玲应了一声,欢快地去厨房了。
等程幼恩吃完这一顿不知道算是早餐还是午餐还是晚餐之后,外面太阳渐渐落了山。
她百般无聊地打开电视,恰巧正在播放新闻。
“近日,封氏集团大公子封时寒回归公司,二公子封斯年无故下台,其中原因暂未公布。”
电视画面上,封时寒一袭正装,眉眼凌厉清冷,让人看了就噤如寒蝉。
唯一遗憾的就是他坐在轮椅上。
程幼恩叹了一口气。
要是封时寒能站起来,他那一米八七的身高散发出来的气质,定是谁都比不上的。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程幼恩拿起来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她也没多想,直接接了起来。
“喂?”
“是我。”那边传来个含着怒气的声音。
程幼恩一怔,是封斯年。
封时寒不是说,他被家里罚了跪在祠堂一百天吗?
兴师问罪来了。
程幼恩立刻就换了副语调:“斯年,你终于联系我了,你怎么样了?我好担心你。”
封斯年冷笑一声:“我怎么样,还不是拜你所赐?程幼恩,你是不是跟封时寒勾搭在一起了?”
程幼恩心里一惊,果然封家的人都是敏锐多疑的。
还好她已经提前想好了理由:“斯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么爱你,你不知道吗?只是,只是那时候的情况,我也没有办法呀。”
“如果我承认了和你有私情,你大哥一定会对我更加防备,到时候我还怎么帮你呢?”
话音落下,封斯年沉默了。
这理由简直无可挑剔,任是谁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果然,封斯年相信了。
他放软了些语气:“小语,是我误会你了。最近我离不开老宅,你帮我多盯着点封时寒那边,一定要等我出去。”
程幼恩一边翻了个白眼,一边积极地回道:“嗯嗯,放心吧斯年,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站在你这一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