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丁蕊的语气里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骆迟叙微微一皱眉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所以,你是为了要弥补她,所以才带她来住在家里吗?可是,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爱巢,我不喜欢有别的女人住进来,安排她到别处去住好不好?” 骆迟叙按下了病床边的呼叫铃,他吩咐护士,“帮这位小姐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我不出院!”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的只要我放了他,你就随便我怎么样。”说罢,骆迟叙便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往病房外走去
骆迟叙按下了病床边的呼叫铃,他吩咐护士,“帮这位小姐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我不出院!”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的只要我放了他,你就随便我怎么样。”说罢,骆迟叙便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往病房外走去。
楚楠不断的挣扎,羞辱万分的狠狠咬了骆迟叙的脖子一口。
“呲——可恶的女人,你是猫还是狗?”他痛归痛,并没有送开楚楠,而是更加快步的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回别墅。”
“是,莫总。”
楚楠的瞳孔微微一缩,眸子里闪烁着抗拒,然而骆迟叙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吧?
“荒年,瞧瞧我新买的裙子,今晚我穿给你看,好不…………”丁蕊捏着一条真丝吊带裙,正颇有兴致的在自己的身上度量着,一抬头裙子都拿不稳了。
骆迟叙抱着楚楠,就那样冠冕堂皇的进来了!
她的内心迅速点燃了嫉妒的怒火,但没有表现于面,“荒年,你这是?”
“管家。”
“在,少爷。”
“给她安排一间房间,再请保姆给我看着她。”骆迟叙面无表情,将楚楠放到了沙发上,转身上了楼。
丁蕊还怎么淡定得了,她赶紧尾随骆迟叙,一进房间她便紧紧的从后背抱住了他,“荒年,我不喜欢这样!”
“我也不喜欢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在我家里晃来晃去。”
“你不喜欢我了吗?我不过是来找你,你不在罢了。”丁蕊委屈不已。
骆迟叙的脚步定住了,他想要挣开抱住他的丁蕊,但奈何丁蕊固执怎么挣也不放,他沉了口气,“她流产了。”
“真的吗?”丁蕊的语气里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
骆迟叙微微一皱眉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所以,你是为了要弥补她,所以才带她来住在家里吗?可是,这里是我们两个人的爱巢,我不喜欢有别的女人住进来,安排她到别处去住好不好?”
“她会逃跑,要是她流产的事情被媒体知道了,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你知道么?”
“能有多大啊。”丁蕊没觉得有多严重,倒是骆迟叙有故意夸大的嫌疑。
“所以你是在阻碍我的决定了?”
“我不敢,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住就住,赶紧走就行了,你不会让她久留的对吧?”丁蕊撒娇道
“嗯。”
骆迟叙将身上那带着血迹污秽的衬衫脱下,扔到了一边,走进了浴室,丁蕊正想作坏的跟着进去,骆迟叙已经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可恶!”
丁蕊跺了跺脚,气鼓鼓的往外看去,楚楠到底是使了些什么花言巧语,竟然让骆迟叙带她回家?
这个屋子里,能长存的女人只能有她!
楚楠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外星人,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被女仆强制洗浴完毕之后,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宛若就是住在这里的一般。
丁蕊下楼,看到楚楠穿着连衣裙,她的嘴脸不由自主的尖酸刻薄了起来,“哎哟,怎么有些人的肚皮空空,什么都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