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滚烫得可怕!骆迟叙将她放在沙发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楚楠,楚楠?你醒醒。”楚楠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她瘫软着昏迷,浑身灼热得就像是刚从热水里打捞上来似的,小脸清瘦而又憔悴。“是厨房的人!他们把饭菜都到了,当时白小姐想要吃饭来着,他们不让!” 骆迟叙循声疾步走去,却见楚楠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的心一紧,赶紧将她从冰凉的地上的抱起来。 她的身子滚烫得可怕! 骆迟叙将她放在沙发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楚楠,楚楠?你醒醒。” 楚楠就像是一
骆迟叙循声疾步走去,却见楚楠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他的心一紧,赶紧将她从冰凉的地上的抱起来。
她的身子滚烫得可怕!
骆迟叙将她放在沙发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楚楠,楚楠?你醒醒。”
楚楠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她瘫软着昏迷,浑身灼热得就像是刚从热水里打捞上来似的,小脸清瘦而又憔悴。
“是厨房的人!他们把饭菜都到了,当时白小姐想要吃饭来着,他们不让!”
“胡扯!明明就是…………”
“你可别胡说八道!”
骆迟叙似乎是从仆人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他的眼神带着拷问,死死的盯着这些蝼蚁一般的仆人,“明明是什么?”
“是…………是丁小姐,她跟我们说,她、她才是这个屋子未来的女主人,所以、所以让我们别把白小姐当一回事,我们是被逼的。”
“被逼的?我看不是吧,丁小姐可是给了钱你的,给白小姐放冷水洗澡,也只有你干得出来!”
骆迟叙听着这些仆人在互咬,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怒吼道,“住口!你们全部都给我滚蛋,滚!”
仆人们都定住了身子,不敢言语,还想乞求骆迟叙不要解雇他们的时候,骆迟叙已经没有耐心听他们的解释,抱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楚楠往外跑去。
骆迟叙将她小心的放在后座,一脚踩下了油门,绝尘而去。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自责与慌乱过。要说上次在手术室外等待楚楠手术,那是一种惊慌到麻木了的状态,那现在,他现在是清楚的知道,他是惊慌到自责。
为什么当时她不愿意好好吃饭,他不耐心的跟她好好说话,非要那样倔强嘴硬?
还任由丁蕊怂恿他的仆人不把楚楠当一回事,以致刚出院身体还很虚弱的楚楠受凉发烧!
骆迟叙自责到无法呼吸,将楚楠亲手送进了急救室,攥着拳头不安的在外头踱来踱去。
他狠狠的击在墙上,墙上渗出了五个清晰的关节血印。
“楚楠家属。”
“我是!”
医生一走出来,骆迟叙没有懈怠,凑到医生的面前,他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她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了下来,病人是受凉发了烧,再加上进食不正常,身体严重脱水,高烧一直不退,才昏迷了过去。再晚发现,恐怕人就救不回来了。”
骆迟叙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的呼吸在听到医生的话之后瞬间紊乱。恐怕就救不回来了?医生不是在吓他吧?
若不是得到了表姐宋超然的开解,他不会想要回别墅看看那个女人,他不敢想象,他要是再晚回来一天,以及那些仆人没有及时发现晕倒在地板上的楚楠,她会怎么样?
骆迟叙有些后怕,他谢过了医生,进了高级病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楚楠。
她的是真很瘦,瘦得就不像是一个健康的人。巴掌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美得清新,然而他却从来没有这般的安静的仔细描绘过她的眉眼。
楚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再次去到了监狱,她质问着母亲当年的真相倒是怎么样的,母亲仍是欲语泪先流,没有说太多。
她被梦里的压抑给逼醒了,醒来的时候,刺眼的光线让她的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映入眼帘的是医院天花板的一片素白,还有…….骆迟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