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九公主被贬为庶人后,晏世子竟丝毫不嫌弃。不仅没休了她,还两人每天同进同出,如胶似漆,看起来恩爱非常。不少人纷纷猜测,没了靠山的九公主转了性,十分温柔知礼,对着那样一张脸,哪个男人抵得住。 这次,晏危久久没有应声。 李枝杳诧异地看向他:“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没有价值再作为你与父皇博弈的棋子,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晏危感觉自己的心脏又是被人重重一锤,他猛地看向李枝杳,被子下的手攥紧。
这次,晏危久久没有应声。
李枝杳诧异地看向他:“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没有价值再作为你与父皇博弈的棋子,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晏危感觉自己的心脏又是被人重重一锤,他猛地看向李枝杳,被子下的手攥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枝杳垂眸自嘲一笑:“我们怎么说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晏世子不会真把我当成一个只会花天酒地,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吧?”
晏危默然。
李枝杳一向聪明,她所有的荒唐都是从嫁入晏家开始。
可晏危绝不会承认,是晏家与他联手毁了李枝杳。
晏危闭上眼,岔开话题:“我们俩的事牵扯太多,从长计议。”
见他神色疲惫,李枝杳也不再说话。
反正她心中早有决定。
她不欠父皇,更不欠晏危。
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她只遗憾,这辈子竟从未好好拥有过只属于自己的人生。
两人在别院待了三天,将手中能说的情报整理后一同回了晏家。
刚回晏家,李枝杳便搬进了晏危的院子。
这可是连盛云瑶都没有的待遇,这下,晏家可炸开了锅。
首当其冲的便是晏夫人。1
晏危的书房内。
晏夫人气得雍容华贵的面容维持不住,眼角的皱纹都分明起来。
“瑶儿现在还缠绵病榻,你不去看望她,日日与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一起厮混,你莫不是真中了什么巫蛊之术?”
李枝杳淡定自若:“母亲此言差矣,李枝杳本就是我的妻子,我们这是夫妻和睦,怎能称作厮混。”
晏夫人瞪大眼:“晏危,你是不是疯了?你还记得你自己当初如何说的吗?若不是因为李枝杳的身份,这样的女子,你别说娶,便是多看一眼亦觉得恶心。”
李枝杳心中一刺,脸上笑容冷下来。
她知晓晏危厌恶她,却不知已到恶心的地步。
她沉了脸:“莫再多言,李枝杳对我还有利用价值,有些事你不明了,就不要随意插手打乱我的计划。”
一听这话,晏夫人狐疑地看她一眼。
见她脸色冷冽,神情又微微缓和下来。
“我就知晓我儿不会这般糊涂,既是如此,就尽快处理吧,我一想到那女人便头疼。”
晏夫人离开后,晏危从屏风后走出。
看见李枝杳嘲讽的神色,晏危颊侧牙关微微一紧,心头跳了跳。
他是说过类似的话,但绝没有母亲口中这般难听。
“我……”
他刚出声,便被面前之人淡淡打断:“你派出去寻找方士的人可有消息?”
晏危觉得自己想要解释的心有些可笑,沉声道:“目前寻到的大多是江湖骗子,唯独可信的沧澜山那位真人云游四方去了,我正加派人手搜寻。”
李枝杳颔首,似笑非笑:“尽快吧,待在这地方,我也觉得挺恶心的。”
她说完,想要往外走去,晏危眉头一蹙:“你去哪儿?”
李枝杳顿住脚步,语气讥诮:“我们只是合作,我不用事无巨细向你报备。”
晏危沉着脸跟上她:“我绝不会让你顶着我的脸去干些荒唐的事。”
京中最近又多Ns了一桩新鲜事。
听闻九公主被贬为庶人后,晏世子竟丝毫不嫌弃。
不仅没休了她,还两人每天同进同出,如胶似漆,看起来恩爱非常。
不少人纷纷猜测,没了靠山的九公主转了性,十分温柔知礼,对着那样一张脸,哪个男人抵得住。
因为此事,许多本想暗中对李枝杳下手的人也止住了行动,默默观望。
醉月楼一个包间内,李枝杳嗤笑一声:“温柔知礼?不愧是晏世子,连我的风评都能扭转。”
晏危斜睨她一眼,懒得说话。
李枝杳又笑:“那就劳烦温柔知礼的九公主再去帮我要一壶桃花酿?”
晏危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行,喝完这壶,回家照我说的办。”
若不是受制于人,他何至于此。
晏危刚出了包厢门,一个黑衣男子拦住他:“九公主,我家主子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