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耳根子一阵燥热,不明白这种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舌头僵硬了打结了好几秒,“你说没有就没有?这种事是你能精准控制的吗?就算是低概率,那我也有怀孕可能,我就要吃,你管我!”她想拂开他的手,但楚洵显然没打算放,手心微微用了力,她本来就被他拉扯着,这一下,酸痛的身子没站稳,更是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跌去,她的脑袋撞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让她怒火烧的更旺,“姓楚的,我吃避孕药你都要管 季眠浑身一个激灵,直接被吓哭了,小手死死的隔着裙衫按在他覆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欺负我!” 可话未落,她就感觉到后背有什么东西轻微的响了一声,实在是车厢里过于安静,黑暗的环
季眠浑身一个激灵,直接被吓哭了,小手死死的隔着裙衫按在他覆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上,“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欺负我!”
可话未落,她就感觉到后背有什么东西轻微的响了一声,实在是车厢里过于安静,黑暗的环境又极度吊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等季眠意识到是什么东西被解开了,男人滚烫的掌心就过分的覆了上来。
季眠脑子里有血在烧。
嗡嗡的燃烧着。
烧的她不能思考,大脑空白一片。
“你……”她羞愤至极,清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姓楚的,你王八蛋!”
“嗯,我王八蛋,”男人眉目清冷,直接放倒了她身后的座椅,在她被迫不得不往后倒下之际,高大挺拔的身体毫不客气覆在她身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唯有在这种事上不要试图刺激你老公?”
他重新吻住她的唇,迫使她张口,他强势的吻了进去,语气仍旧冷的要命,“在我不能容忍的底线上反复践踏,眠眠,不给你点教训,你怎么肯乖。”
车子一路飙回了锦园。
江河一路上就当自己是聋的,虽然在耳朵里塞了耳机,但还是有点抵不住大小姐娇气的哭声。
那哭声里还夹杂着几句咒骂,一会儿骂他家先生是混蛋,一会儿又骂先生是色狼,还委屈的哭着说她真的快死了……
这种千万级别的豪车哪哪都贵,但就是不隔音,江河深深觉得这一点需要技术改进。
他好几次面红耳赤的差点把油门当刹车。
车子刚停下,江河迅速把耳机一拔,对着此刻只能听见自家先生隐约沉重呼吸的后座说道,“先生,我出去买根烟。”
然后迅速把电子车钥匙放在副驾驶,一溜烟跑了。
……
季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连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她从床上坐起来,腰还是酸的,看到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吊带睡裙,好像也没有事后的黏腻感,就知道狗男人应该帮她洗过了澡。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
暖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出来,映照着这一室的昏暗。
季眠现在人昏,脑子也昏,她咬牙切齿的回忆,刚才那什么的时候,狗男人到底有没有做措施。
她当时哭着打他抗拒他,可根本抵不过他的力道,最后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怜惜她……
季眠娇气的很,恨是恨的,委屈也是真的委屈,正要撑着起床去找事后药,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声。
她看过去,是楚洵的手机。
微信内容自动跃在屏幕上,光线亮到让季眠想看不见都难。
“洵哥,谢谢你送的项链,我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妈妈也说很好看。”
微信下面还有张自拍照。
季眠看着那备注的“林妍”两字,又看着图片里的漂亮女人一身精致又优雅的白色长裙,颈间戴着一条足有十克拉的粉钻项链,阳光洒落在女人明媚的笑容上,将她映衬的像仙女一样好看。
季眠当然知道林妍是谁,楚洵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嘛。
洵哥,叫的倒是亲密。
她倒是很赞同楚洵欣赏女人的眼光,林妍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人,也难为楚洵能记在心上那么多年,要不是林妍当年负了楚洵一口气跑去了国外几年不肯回来,楚洵也不会心灰意冷到彻底摆烂娶了她这个麻烦不断的大小姐。
只不过白月光归白月光,狗男人这边霸占着她不肯离婚,那边又和别的女人暧昧是怎么回事?生日礼物都光明正大的送到丈母娘跟前了,他想要林妍,光明正大和她离婚不就好了,她季眠是这么小气的人吗?难道会没有成人之美,至于让他送根项链都偷偷摸摸的……
季眠一边摸了摸自己还酸痛不止的腰,一边愈发的唾弃渣男,还没唾弃完,浴室的门就打开了,男人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从里头走了出来。
季眠吓的往后跌回到了床上,立马闭上眼,“流氓!你不穿衣服!”
楚洵脚步顿在那里。
看着女孩儿如临大敌的受惊模样,根本不明白她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清俊的眉目不动如山,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在自己老婆面前裤子都可以不穿,穿什么衣服。”
流氓!
臭流氓!
季眠漂亮的小脸红透,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就算我现在是你老婆,你也不可以不穿衣服!谁知道明年还是不是呢!”
这种鬼话楚洵听她说的太多,早已免疫,“等到了明年你自然就知道你还是不是我老婆。”
季眠冷哼一声,对于他这种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行为愈发反感,直接站了起来,要往卧室外头走去。
“去哪?”她刚走出几步,手臂就被楚洵伸过来的大手握住。
季眠看都不看他一眼,火气大的很,“去吃让你断子绝孙的药。”
楚洵蹙眉。
看着她清秀又气鼓鼓的眉眼。
小丫头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肝火。
“别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对你身体不好。”他声音很温和,“我没有弄进去。”
季眠耳根子一阵燥热,不明白这种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舌头僵硬了打结了好几秒,“你说没有就没有?这种事是你能精准控制的吗?就算是低概率,那我也有怀孕可能,我就要吃,你管我!”
她想拂开他的手,但楚洵显然没打算放,手心微微用了力,她本来就被他拉扯着,这一下,酸痛的身子没站稳,更是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跌去,她的脑袋撞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让她怒火烧的更旺,“姓楚的,我吃避孕药你都要管我!你要想生孩子找你小情人生啊!你要是真的照顾我心疼我,你刚才干嘛不做措施?不知道怀孕打胎对女人有多大伤害?!”
男人如刃的剑眉蹙的更深。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胡话,除了她以外,他哪有什么别的女人,小姑娘正在气头上,他适时退了一步,没打算往枪口上撞,“你不常来我车里,我又不搞婚外情,车上放那种东西做什么,今天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抱歉。”
他也不说什么他没控制好情绪的原因,虽然两个人心里都清楚答案,要不是季眠去看猛男秀,他也不至于被刺激到在车上那种不合适的环境下要了她。
季眠,“……”
虽然但是。
她心里还是气。
而且不吃药,她内心难安。
可楚洵没给她出去吃药的机会,季眠直接被他抱回了床上,后半夜,她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压根没有下床的机会,她无声的抗争了一会儿,就只能憋屈的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那药事后72小时吃都有效,明天去买也行,抗争不过,她只能选择暂时先屈服。
可到了第二天季眠刚起床,别墅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保镖,季眠还以为对方找错人了,“我最近没有需要保镖随行的行程,你哪来的?”
女保镖答,“大小姐,是楚总让我来的,楚总让我这三天跟着您,确保您不会偷偷去买伤害身体的药吃,过了这三天,我就不会来碍您眼了。”
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