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吵闹起来,像两个人在争执。 我和爹爹对视一眼:“爹爹,我出去看看。” “嗯。” 房门打开,两个清朗俊秀的男人对视一眼,随后同时扭头。 爹爹伤得很重,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 爹爹靠在床头,用他惯有的慈爱的眼神看着我:“棠儿,你告诉爹爹,你和溪午究竟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爹爹,因为爹爹不知道我和谢溪午的上一世,不知道上一世的他
爹爹伤得很重,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
爹爹靠在床头,用他惯有的慈爱的眼神看着我:“棠儿,你告诉爹爹,你和溪午究竟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爹爹,因为爹爹不知道我和谢溪午的上一世,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死在了自己待如亲子的人手上。
爹爹带着笑意调侃道:“你从前不是只喜欢溪午吗?谁赶你都赶不走。”
我嘴角微弯,像是陷入了热恋中的人一般,我握住爹爹的手:“可人总是会变的,谦之待我很好。”
爹爹望向远处,陷入了回忆,口中喃喃道:“待你好就行,待你好就行,爹爹还怕你受委屈了。”
我没说话,爹爹继续道:“溪午性子清冷,与你确实不配。”
这话爹爹从没对我说过。
“爹爹之前怎么不与我说?”
爹爹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你从前一心扑在溪午的身上,你还听得进去我说的话?”
上一世的我确实听不进去。
“好了,你天天待在我这,太子可就要来抓人了。”
爹爹的话让我脸一热,我有几分尴尬:“爹爹,瞎说什么呢。”
门外忽然吵闹起来,像两个人在争执。
我和爹爹对视一眼:“爹爹,我出去看看。”
“嗯。”
房门打开,两个清朗俊秀的男人对视一眼,随后同时扭头。
幼稚。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我是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只要一见面就会吵上几句。
阮谦之早就不复之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像是绿茶成精。
“清棠,他不让我来探望爹爹。”
谢溪午气笑了:“我何时说过这话?”
“那你说刚刚还说爹爹不是孤能叫的,孤不能叫,你能吗?谢,公,子!”
阮谦之知道杀人诛心怎样最痛。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我出声打断:“你俩若是再吵一句,就都别来看爹爹了。”
争吵戛然而止。
就当我要转身回屋时,又是一道令人头疼的声音响起。
多日不见的文芝芝眼下青黑,面容憔悴,但依旧是原来的配方:“叶姐姐,好久不见。”
“文芝芝?”没想到她居然还敢来见我。
文芝芝笑容无辜,端的是柔弱无骨的样:“叶姐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文芝芝带我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里。
我双手环胸:“说吧,你要找我说什么。”
“叶清棠,你明明都有了太子殿下,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溪午哥哥!”
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文芝芝这个人。
“文芝芝,你真的很奇怪,你说你爱谢溪午,可有阮谦之这个选择时,你又能毫不犹豫的放弃谢溪午;你说你不爱谢溪午,可你却希望谢溪午心中只有你一个。”
文芝芝蓦地笑了起来,是我不曾见过的明艳,明明这人是艳丽的五官却非要装成弱柳扶风的样。
“你这样顺眼多了。”
文芝芝一愣,颇为诧异,而后又敛去脸上的神色:“可情爱不能当饭吃,我不想一辈子都做寄人篱下的孤女,我要权要势,我要拼命地往上爬,就只能抓住一切机会。”
文芝芝向我逼近,与我鼻尖相对:“我羡慕你,嫉妒你,凭什么你生来就能拥有一切,叶清棠,我与你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太子有腿疾,你猜最后登上帝位的人会不会是他?”
太子有腿疾,若不是太子无过失,早就被人扯下了位。
而如今朝中能与太子一争的还有五皇子阮千星。
“你,搭上了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