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陆老夫人帮忙,她被人送到后门,那嬷嬷将一个木匣交给她,沈鸢打开来看,果然是‘虎首白玉印’和一叠银票。“沈娘子快走吧,从今以后,别再出现在晋城。”嬷嬷关上了门。沈鸢合上匣子,嘴角的笑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算计。 秦妙掩下眼底的杀机,推沈鸢离开:“再不走,你可就走不了了。” 沈鸢最后看了眼绿夏,背着包袱推门离开。 有陆老夫人帮忙,她被人送到后门,那嬷嬷将一个木匣交给她,沈鸢打开来看,果然是‘虎首白玉印’和一叠
秦妙掩下眼底的杀机,推沈鸢离开:“再不走,你可就走不了了。”
沈鸢最后看了眼绿夏,背着包袱推门离开。
有陆老夫人帮忙,她被人送到后门,那嬷嬷将一个木匣交给她,沈鸢打开来看,果然是‘虎首白玉印’和一叠银票。
“沈娘子快走吧,从今以后,别再出现在晋城。”嬷嬷关上了门。
沈鸢合上匣子,嘴角的笑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算计。
她低着头脚程飞快,将几张银票塞给早就约在此处的帮手们。
找的都是些庄稼汉,只需要陪她演这场戏,就能得到两百两银。
婚礼还未开始,按理来说,新郎不允许见新娘子。
可就在方才,陆之景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写明,要他拿银票换沈鸢。
清芙院里。
陆之景一脸怒色的闯进,正好撞见秦妙穿着嫁衣,拿起喜扇。
他一把扯过她,质问:“你对小鸢做了什么?”
“我……”秦妙目光一惊,闪躲地看向自己的婢女。
陆之景冷哼一声,狠狠甩开她:“如果小鸢受伤,我定会彻查此事,将你送上公堂。”
婚礼还未开始,只见新郎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郊外。
潮湿昏暗的破旧院子里,沈鸢被绑在椅子上,她抬眼,静静打量着自己满身的脏污,额头上,鲜血凝成血痂,黏糊糊地附在肌肤上。
“你这娘子,对自己也真够狠的。”身旁的人啧啧一声。
沈鸢一笑,转了转僵硬的手腕:“不真,他怎么会信呢?”
她做了这么大一个局,自然不能在细处出现纰漏。
咚咚两下,沉闷的敲门声传来。
沈鸢目光与身旁的高个男人交会,她瞥了眼他腰间的汗巾,示意他捂住自己的嘴。
那男人犹豫两秒,扯下汗巾如实做了,随后又让个子稍矮的两个开了门。
日光晃晃照进来,刺得人眼睛生疼。
见陆之景进来,沈鸢眼泪直落,吐出口中的汗巾,拼命呼救:“二爷,救我!”
陆之景目光紧张,两步上前,却被拦住。
“你们到底要什么?我给就是,放了她!”
陆之景一问,高个男人便照着沈鸢的话说:“秦家小姐本来是让我们直接杀了扔河里的。可哥几个不想做着伤天害理的事,只要陆二爷能出得起这个数,我们就把这小娘子还给你。”
那男人按照约定,伸出三根手指。
“三千两?”陆之景只犹豫一瞬,便应道:“好,我筹钱,你们马上把人给放了!”
“那不行。钱没见着,什么都不好使!”高个男人把刀架在沈鸢脖子上,继续说:“三炷香的时间,要是见不到银子,您也就别想再见到这位美人儿了。”
“二爷。”一直抽泣的沈鸢突然止了哭声,双目含情地望向陆之景:“我这辈子曾嫁给你,已是此生至幸。只可惜,生不逢喜,命不逢时。沈鸢妓子之身,实在不值得富家公子如此倾心。”
说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盈盈眸光盛满了伤心,丹唇轻启,她说:“只愿来世,我也能如表小姐般,是个富家千金,堂堂正正地配你!”
刹那间,沈鸢抬起脖子,冲那大刀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