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又一场云雨相会。夜深,同一张锦被下,陆之景紧紧抱着沈鸢,声音缓缓流出:“小鸢。”“嗯?”“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可以直接告诉我。” 沈鸢其实一直醒着,此时见他已到,故作惊慌地行了一礼:“二爷。” 目光移向饭菜,又忙着端起:“饭菜冷了,我去热热。” “不必了。”陆之景抓住她的手,接过她手上的吃食放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他瞥向她鬓
沈鸢其实一直醒着,此时见他已到,故作惊慌地行了一礼:“二爷。”
目光移向饭菜,又忙着端起:“饭菜冷了,我去热热。”
“不必了。”陆之景抓住她的手,接过她手上的吃食放下,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他瞥向她鬓角,问:“今日抹了什么香膏?这般香气宜人?”
沈鸢未回答,只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她执杯穿过他的手肘,一饮而尽,双颊顷刻浮上醉意:“二爷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陆之景双眼闪动,也一饮而尽。火辣的烈酒入喉,加之她发间缭绕的馨香……陆之景心跳加快,将沈鸢打横抱起。
怀中女子娇娇软软,细腰不盈一握,那朱唇凑近,更是在他嘴角轻盈一吻。
此情此景,心底的躁动还如何能压抑?
只见沈鸢主动褪去衣衫,两腿攀在他腰上,胸口微微起伏。她捧着他的脸,目光迷离。
陆之景抱着她,放平在榻上,也利落地脱下外衣,散开的衣带下,腹部若隐若现。
胸前一凉,他扯掉了最后一层屏障,埋首玉峰中。
尖细的疼痛过后,是一片粉红的吻痕。
不稍会儿,此起彼伏的喘息,伴和着女子的呻吟传出。
夜幕初升。
沈鸢娇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眼角的泪迹、柔媚的小脸,仍让陆之景心猿意马。
咚咚两声,绿夏在门外回禀道:“二爷,老夫人来请。”
“……”一阵沉默。
许久后,才听陆之景说:“就说我今日太累,已经歇下了。明日一早便去给她老请安。”
“是。”
暗处,沈鸢不由挑眉。不得了,陆之景竟然会扯谎了。
她今日与他白日宣淫,无非是给老夫人提个醒罢了。
“嘶……”沈鸢倒吸冷气,颈上传来ʐɦօʊ的刺痛感提醒她,身旁这个野兽怕是还未吃饱。
“小鸢,我还想要你一次。”原本纯澈的声音也暗哑无比。
须臾,又一场云雨相会。
夜深,同一张锦被下,陆之景紧紧抱着沈鸢,声音缓缓流出:“小鸢。”
“嗯?”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可以直接告诉我。”
沈鸢听言,心头一跳,旋即说:“没什么想要的,二爷快睡吧。”
第二日,陆之景早早就去拜见了陆老夫人。
后来,沈鸢只听绿夏说,陆之景从鹤寿堂离开后,陆老夫人便发了好大的脾气,连珍爱的古董都砸了几件。
沈鸢轻笑,让绿夏托人送了封信给陆老夫人。
里面只有几个字:欢淫、嗜酒、赌博、五石散……
儿子,总比一个印鉴重要吧!
自从和她欢好后,陆之景仿佛上瘾了般,天天歇在她院子,已然将她看成他的女人。
只是到底没完成那场婚礼,沈鸢依旧没个名分。
未出几日,陆老夫人拿着虎首白玉印找上来了。
老夫人端坐在上方,嬷嬷将匣子递过来,沈鸢打开好生查看了一番,虎牙上有道残角,看来是真的。
“老夫人是想送我离开了?可这几日我和二爷颠鸾倒凤,还真有些不想走了。”
“不要脸!”嬷嬷替陆老夫人暗骂一声。
“你还有什么条件?”
陆老夫人可不喜欢她,无论如何都会让她离开。
“我要500两银票,外加一些细软衣物,和一艘供我驱使的船。”